我點了點頭,中年警察把我帶到了一邊沒人的地方道:“之前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
我愣了愣,問他何來的不對,又為何向我道歉,這中年警察告訴我他以前的確是不相信這些鬼啊神啊的。
但是在查獲一件案子的時候相信了,前幾天之所以要教導我是他們的工作。
畢竟作為一個警察首先要站在反封建的道路前沿,他即便相信也不能說相信。
我點了點頭,告訴中年警察他沒有錯,很多人不經曆過是不會相信的,這我可以理解。
中年警察聽完點了點頭,提醒了我一句以後盡量不要冒這麼大的險,太危險,在做這些的時候也要做好後退的準備,這樣才能萬無一失。
我對中年警察的提議表示感謝,中年警察沒在多說什麼,便招呼著其他幾名警察離開了。
等幾名警察離開了之後,那兩個家夥帶著我跟李竹回到了辦公室。
在慶幸沒有遇害的同時我們也得麵對一個現實問題,就是這些屍體該怎麼解決?
雖然這次我們運氣好逃出來了,可實際上那些屍體並沒有解決,這該怎麼辦必須得想辦法。
瘦高瘦高的男人道:“大師你的本事我們都看到了,您是大師絕對的大師,您說怎麼辦,我們都聽你的。”
另一個也表示都聽我的,我苦笑了一聲道:“都聽我的我是沒意見,但你們別叫大師,我承受不起。”
這兩個人卻覺得我這是在謙虛,我拿他們也沒辦法了,計較下去也沒什麼意義也就隨他們叫了。
“接觸那麼長時間了,你們叫什麼名字我還不知道呢?”我詢問道。
那兩個家夥一拍大腿有些尷尬的表示這幾天被這事給折騰的夠嗆,竟然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了,兩個人急忙跟我介紹,瘦的叫張開,胖一點的陳峰。
我點了點頭,對他們道:“今天雖然失敗了,但也不是一點收獲都沒有,至少對這些屍體的能力有了個基本的判斷,俗話說的好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陳峰和張開對視一眼急忙點了點頭,都表示我說的有道理。
我告訴他們,那些屍體就像商量好的一樣,同時去往值班室這一點很不正常。
在我處理多年詐屍經驗來看,屍體詐屍後不會那麼有組織性,往往都是沒有意識的遊蕩,這麼有組織性的很不正常。
張開和陳峰撓了撓頭表示這些他們也不懂,一切都以我為準。
我點了點頭,告訴他們想將這些屍體解決也不難,不過有一個難的就是不能在停屍間來弄,因為那地方太小,根本就施展不開。
想除掉他們就必須得到開闊的地方,如何將那些屍體給引到地上才是頭疼的。
這裏他們兩個也幫不了什麼忙,我就讓他們去忙了。
等兩個人走了之後,李竹湊了過來,納悶的道:“李亞哥你打算將他們引到地麵上來?”
我點了點頭,同時告訴李竹這件事並沒有想象中那麼簡單,這所有人一同詐屍,井然有序的都往值班室跑,不奇怪嗎?
李竹一尋思就表示奇怪,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有組織性的詐屍。
我告訴李竹我也沒見過,別說我估計連我爸也沒有見過,奇怪之處就在這兒。
李竹試探著問我:“李亞哥,你說會不會是因為之前我們處理的都是一具兩具數量不多。所以出現不了這種情況,但這種數量多了就變了呢?”
我直接否決了李竹的猜想同時道:“不可能,不管人多人少,有一點不能排除就是詐屍的人是沒有意識的,他們隻會胡亂遊蕩,這個是改不了的,他們那麼有組織性,我懷疑這背後有人在搞鬼!”
“啥?”一聽到有人在搗鬼李竹的反應比我還大,瞪大著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我。
我點了點頭,對他道:“對,就是有人在搞鬼,和之前的李登科一樣,你想想李癩子的屍體被李登科控製的時候甚至能聽懂我說的話,他們這些屍體不同樣如此嗎?”
李竹在聽到李登科的時候打了個寒顫,這李登科我相信在他心裏多少是有陰影了。
李竹咽了口唾沫,接著哆嗦的道:“那咱們怎麼辦,要是在有一個和李登科一樣的人,那咱倆豈不就是炮灰了?”
我不否認李竹所說的,的確,如果真的有個跟李登科一樣可怕的人在操控著這些屍體,那我和李竹去阻止他,他勢必會反擊。
到那個時候我們的處境會比在村子裏的時候還要危險很多。
隻是我想不通誰會跟火葬場過不去呢,在說這些屍體能落到火葬場純屬是巧合,他們本來也是有可能去醫院的。
要是屍體去了醫院會不會也發生這樣的詐屍情況。
我仔細想了想到最後長歎了口氣,告訴李竹道:“想解開這個謎團,就不能局限在火葬場,咱們眼光應該放長遠一點,去交警隊打聽打聽,那輛出事的麵包車車主是誰,另外做的什麼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