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峰打了個哆嗦,有點沒底的道:“大師,你說咱們四個能不能按住他?我看他很壯的。”
這陳峰曾經親眼見過熊所以心裏沒底也是正常,我朝他身上拍了一巴掌,之後道:“怕什麼,按不住也不能讓他跑了,到時候我們三個按住你報警好了!”
張開在旁邊把頭伸了過來,道:“那他房子裏萬一有詐屍的屍體咋辦啊?”
我看他倆這問題一個接著一個的,也有些無語了,我瞪了兩個人一眼,不滿的道:“我說你倆還有完沒完了,哪有那麼多巧合?到底還進不進?”
陳峰和張開對視一眼,倒是不敢說話了,我不在管他們,伸出手嚐試著敲門,但手抬起來了又有些猶豫。
他們這些擔心我其實也是有的,不能排除這熊家裏會不會有屍體存在,像他這種心理扭曲的人。做出一些過激的事情是很正常的。
猶豫了一下,我還是敲了。
“砰砰砰!”
在我敲響門的那一刻起,我明顯感覺到李竹和陳峰以及張開緊張了起來,拳頭都攥的緊緊的,身子多少也有些抖。
然而老半天過去了,屋裏並沒有人來開門,我有些納悶的看了陳峰和張開等人一眼,發現他們也在盯著我。
我又嚐試著拍了拍門,結果仍然是沒人開來,我有些納悶,莫非沒在?
恰在這個時候旁邊一戶401把門給打開了,從裏麵走出了一位老人。
這老人徑直走到我旁邊問我:“小夥子,你是來找這家人的?”
我趕緊點了點頭,問她:“阿姨,你知道這家人去哪兒了嗎?”
那阿姨搖了搖頭隻是告訴我這家人早就搬出去了,裏麵已經沒人了,讓我別敲了。
搬出去了?我很是驚訝,問那老人可知道搬哪兒去了,老人卻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隻是在搬家的時候見過一次麵,從那以後這屋裏的門便是關著的了,再也沒開過。
我心裏很是失落,倒是李竹他們都拍著胸脯鬆了一口氣,就像是如釋重負了一般。
我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打了他們三個一下:“你們三個這人都不見了,還有心思笑,是不是巴不得人家不在的?”
陳峰和張開被我一訓,頓時老實了下來等他們老實下來後,那老人才納悶的問我:“小夥子,你們找他來是要債得嗎?”
我擺了擺手告訴老人不是,我們兩個有點私事處理,還問老人可對這個人有了解?
老人邀請我們上他們家,起初怪不好意思的,我想婉拒來著,但奈何不了老人的熱心隻好跟著進去了。
等進去之後,是一個不大的客廳,那女人將我們帶到客廳沙發上還專門給我們倒了一杯水。
我讓老人不用那麼麻煩,老人說我長得像他一個過世的兒子,看到我就想到了他兒子,也算是個念想了。
我讓老人節哀,老人一擺手表示不提那些不開心的事了,她老伴走的早,兒女們又都在外邊忙工作,也沒空來看她。
她平時就是喜歡跟別人聊天什麼的,那個我們要找的人她也接觸過,是個比較難接觸的人性格太孤僻了。
我看老人似乎對那熊很理解,便問道:“阿姨,您能具體把他這個人的情況跟我說說嗎?比如一些壞習慣什麼的。”
老人倒是沒有隱瞞,她又向我們重複了一遍熊的性格很孤僻,不合群,平時挺悶的,也沒什麼朋友。
這位老人就是看到這一點,才跟他有接觸的,起初以為是失戀,或者是感情問題。
等深入接觸後才發現都不是,就是整個人的性格,這老人是個熱心腸還專門開導開導過他但都無濟於事。
也提出了去看看心理醫生,但那熊對於心理醫生很敏感,聽到後情緒很容易激動,並且會暴躁,她提過兩次最終都被嚇到了,之後就再也不敢提了。
我問老人在跟熊接觸的這段時間,有沒有什麼特別的發現,比如除了他的性格外還有一些奇怪的行為這種。
老人想了想隨後一拍巴掌的點了點頭:“有,還真有,是這樣的,他每天晚上都出去,我有好幾次跳完廣場舞回來都能碰到他出去,跟他打招呼也不理,問他去哪兒也不說,並且一出去就是好久,甚至有時一晚上都不回來。”
李竹伸長著脖子打斷了老人,而是驚訝的問:“老人家您心可真夠大的,這麼一個人您都敢接觸,還樂此不疲,我都有點佩服你了。”
老人長歎了口氣,表示不是他有心,而是他的兒子就是因為這去世的,他是不想在看到有人在踏入他兒子的後塵。
李竹一聽趕緊跟老人道歉,老人擺了擺手倒是沒有放在心上。
我問老人除了他每天出去,還有沒有其他的奇怪之處。
俗話說的好,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雖然沒有找到這個人,但能對他有個基本的了解也是不錯的,免得下次遇到無從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