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歡的眼中喊著淚水,緩緩說道,
“我七歲那年,母親去世,我和劉益豪一直相依為命,那個時候我們的家裏還不像現在這樣有錢,慢慢地,劉益豪把生意做起來,家裏的條件好起來了。
在我十六歲生日的那天晚上,劉益豪喝醉了,然後就....”
說到這裏的時候劉歡哽咽了一下,“就把我給侮辱了,
從那以後,劉益豪一直侵犯我的身體,而且就算他娶了後妻也沒有停下過。
五個月以前,我竟然懷孕了....”
“兩個星期以前,我再也經受不住劉益豪這個畜生的折磨,我也不知道這個孩子如果生下來以後會怎麼樣。
我不知道孩子將來叫我媽媽,該叫劉益豪什麼,是爸爸還是姥爺。
終於,我忍不住了,我要徹底結束這一切,我想去警局報案,也就是我的這個舉動,讓劉益豪害怕了。
緊接著,我萬萬沒有想到,劉益豪竟然花錢雇來殺手,開車撞死了我......”
聽完劉歡的話後,我和李竹都陷入沉默之中,眼前的事實,使我們怎麼都想不到的。
誰能想到,身為親生父親的劉益豪,竟然會對自己的女兒做出這種事情,簡直是該遭天譴!
而且劉益豪不僅僅是侮辱了他的女兒,更是在最後親手害死了他的親生女兒,以及他女兒肚子裏那個無辜的胎兒。
難怪劉歡死後屍體會燒不著,怨念如此之深,這種事情發生在她的身上,怎麼可能不怨恨?
劉歡確實是個可憐之人.........
劉歡說完話,又對著我冷笑兩聲,“怎麼樣,現在知道劉益豪這個混蛋該死了吧!”
說完,劉歡就伸出指甲,緩緩飄向劉益豪。
我再次沉默了,劉歡是個可憐人沒錯,劉益豪罪該萬死也沒錯。
可是事情不應該用這種方式來解決,天理循環因果報應,這一切都不應該用殺戮來解決。
劉歡身為鬼魂,就應該去地府投胎,而不是留在人間殘害生命。
至於劉益豪,他做了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最好的結果就是用法律來製裁他。
所以我絕對不能就這麼看著讓劉歡殺死劉益豪。
想到這裏,我不再猶豫,三兩步攔在劉歡的麵前,“劉歡,你不能這麼做!”
聽到我這麼說,劉歡的臉色頓時就變了,她瞪著我,“小子,我已經告訴了你這個畜生都對我做過些什麼,你難道不認為他該死,還想救他嗎?”
我很為難地皺起眉頭,說道,“沒錯,劉益豪確實該死,但是不是應該用這種方式。
劉歡,你早就死了,我請你放下心中的怨恨去投胎,我相信你下輩子一定會幸福的,另外至於劉益豪,我會報警的,相信他會受到法律的製裁的!”
聽到我這麼說,劉歡先是愣了一下,緊接著就仰天狂笑起來,
“法律的製裁?哈哈哈哈——”
“簡直可笑,我遭受侵犯的時候法律在哪裏,怎麼不出來製裁劉益豪這個畜生?
就算你們報警,你們有證據嗎?
好,就算劉益豪被警察抓了,那又怎樣,如果我不能親手殺了他為自己報仇,我就死不瞑目!”
劉歡說完話,身上的煞氣倍增,直撲我身後的劉益豪而去。
我也不含糊,舉起桃木劍就劈了上去,正中劉歡的肩膀,冒出陣陣青煙,劉歡悶哼一聲向後退去。
等到站穩腳步,劉歡看著我的眼神中充滿殺氣,“本來看在你們兩個不知情的份上打算放過你們一馬,可既然你們不知好歹,那我就隻好連你們一塊殺了!”
劉歡說完,就揮舞著鋒利的指甲朝我撲來,而與此同時,她懷裏之前一直抱著的鬼嬰也衝了過來。
我咬破指尖,動作迅速地把鮮血塗抹在桃木劍上,緊接著迎麵而上。
然而一對一我對未必能答應,更何況現在是一對二。
很快我就敗下陣來,鬼嬰抓住機會一爪子刺在了我的胳膊上,我慘叫一聲鬆開手,手中的桃木劍掉到了地上,不等我去撿,劉歡就給了我一掌。
我隻感覺自己就好像是被炮彈擊中一樣,吐出一口鮮血,緊接著飛出五六米,最後才狠狠地砸在牆上。
而我剛才的行為似乎已經激怒了劉歡和鬼嬰,他們並不打算再放過我,趁著我倒地直接就朝我衝了過來。
就在我以為自己要徹底玩完的時候,李竹忽然攔在了我的麵前,“李亞哥,我來救你!”
然而李竹也受了傷,根本不是對手,還沒有兩招就敗下陣來。
我絕望了,知道這次徹底沒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