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清雨冷哼一聲:“你都那般堅持了,若是爹爹不讓你去,指不定你要怎麼鬧呢?如今長輩們說你幾句,你還有你的不開心了?
容凝月身心俱疲,實在沒有功夫和幾人饒舌,她想到興許並不是她們想的那麼回事,但現在這種狀況,緘口不語月才是最好的選擇。所以,任由幾人明著是為了好,實則是暗箭傷人的數落自己。
第二日,容浩昭醒過來,還沒盥洗,就吩咐管家去傳容凝月到書房等候,一眾女眷夢萌萌側著脖頸,相互打聽老爺的用意。
時候不早,容浩昭也來不及和大夫人多打招呼,讓容凝月準備妥帖就匆匆入宮了。
眾人聽說容凝月單獨入了宮,都嘖嘖稱奇。大夫人意識到可能不是先前想的那樣,心事重重。容清雨還蒙在鼓裏,一心還想著要怎麼刁難容凝月。
中午,容浩昭和容凝月回來了,緊接著宮中送賞的人也跟著到來。大夫人、金氏等人盛妝過去謝恩,得知竟然是恩裳容凝月,瞬時臉都綠了。
“凝兒,昨日夜裏看到你爹爹醉酒,看他難受心中發慌,說了你幾句,那純粹是誤會,你可別往心裏去。”大夫人笑眯眯的拉過容凝月的手,裝得很知書達理。
容浩昭聽了好奇問到底是怎麼回事,金氏一一說了,容浩昭大笑:“無妨無妨,出發點都是好的。”說完,轉過來對著容凝月:“凝兒,不要往心裏去。”容凝月心裏暗暗冷哼一聲。這些人可真是一號的演員,既是如此,奉陪到底。
她也笑著對大夫人和金氏說:“母親,金姨娘,我生身母親去的早,還全仰仗你們教導愛護,你們指出凝兒的不是,凝兒感激還來不及,怎麼會玩心裏麵去呢。”
容浩昭欣慰的看著眼前的幾個女人,撫掌大笑:“我容某之幸,我容某之幸。”
連皇上都恩賞了容凝月,容浩昭豈有不賞的道理:“夫人,女子都喜歡金步搖,白玉簪什麼的,你一會兒就到庫中,親自給凝兒挑選幾樣。凝兒此番辛苦,為皇上分憂,救黎民百姓,我這做父親的,臉上也沾了光。現在,是該好好賞她一賞。”
大夫人妒火愈燒愈烈,麵上卻是不顯,甚至還打著哈哈,附和說:“老爺和我想到一處去了。”
另一邊,容清雨得知真相後,已下載癱軟在地上:“什麼,她竟然得到了皇上的恩賞,這怎麼行,咱們容府眾姐妹中,所有的風頭都被她一個人占盡了。”容清雨愣怔了好久,目光越來越陰狠毒辣:“這個賤女人,你等著,登高必跌重,總有一日,我容清雨一定讓你摔個狗吃屎。”
“小姐,夫人來了。”錦雲進來稟告,這才發現容清雨竟然是坐在地上的,趕忙上前扶起:“小姐,以後日子長著呢,誰能笑到最後還是未知,你又何苦這班自暴自棄。”
“正是!”大夫人不見人影,先聞其聲。隨後,她從簾子後麵轉出來,拉過容清雨坐到自己的腿邊:“清兒,你給我聽著,現在不是和那小賤人叫板的時候,你要沉得住氣。現在,你爹爹還正是被皇上恩賞衝昏頭腦,任何人隻要說容凝月的不是,他必然都會挑出來倒護著她,所以你現在如果說不出好聽的,也不要說難聽的。切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