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好嘞。”
秦越配合著歐陽曉月的YY好戲,心裏暗笑,叫我‘小越砸’,咱能湊個滿月嗎?別忘了,你才叫‘曉月’。
找到那間在山坡樹林裏開得小飯館,兩個人點了菜,慢慢的品味。
還別說,這裏環境優雅,菜品也不錯,看似門麵不大,但裏麵卻是賓朋滿座。
上菜的時間,秦越點了酒,但歐陽跟程雪瑤一樣,根本不買他勸酒的帳。
為了討好這公主級別的人物,秦越不敢造次,獨自把酒幹掉。
其實秦越並不是好酒的人,他之所以要開酒,在心裏他是有自己的打算的。
首先,跟這樣級別的美女交往,看似風光無限,實則壓力巨大。就像上次跟楚瀟去吃飯,在飯店引得多少人豔羨。豔羨也無所謂,關鍵他還出麻煩,一言不合就得打架,心煩啊。
其次,和美女吃完飯,從禮貌上來說也得送送,這送到哪裏合適?還不如直接喝酒,喝點酒車子免開了,美女也就不會心生嫌隙了。
酒是好東西,善於利用還能生出意想不到的好處。酒壯色人心的事就免提了,掉身價。
果然,秦越喝的臉上有點酒色後,出來飯館後,歐陽拒絕了秦越的‘好心’相送。讓他到新買的房子裏休息,免得開車出問題。
秦越求之不得,看著歐陽走了,拿出手機,給段氏兄弟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裏,秦越問了段崖腿被正骨之後的情況。段崖傳來的是異常興奮地話語。
說他現在已經能下地,並能自主的走上幾圈了。
秦越替他高興,這說明自己的苦功沒有白費。
他段天接過電話,告訴他這兒朝佛山的具體位置,讓他倆退了賓館的房間,馬上打車到這邊來。
段天聽了心中震驚,緊張的問發生了什麼事。
從段天的言語之中,秦越就聽出了自家兄弟的那種急迫心態,心裏暗自高興。把語氣放平了,和顏悅色的跟他倆說:沒有什麼特別的事,就是要他兩兄弟搬家。他就在朝佛山腳等著他倆。
放下了電話,段氏兄弟麵麵相覷。秦越可以說是他兄弟倆有再生之恩,現在恩公召喚,不管是幹什麼,聽話就是。
他倆到酒店前台結了賬,收拾了行李出來,打了個車直奔朝佛山。
見到秦越的時候,秦越正在一塊大石板上犯迷糊。
秦越睜開眼再看段氏兄弟,靠,還是那身打扮,各自肩頭背著一個包裹,那模樣就是倆標準的進城農名工。
其實從本心裏,秦越並不其實農名工,但農名工的形象太深入人心,也代表了一大批人的無奈悲傷。
看到段涯獨自站立在地上,又成為了一名頂天立地的漢子,秦越真心的為他高興。
“走,回家。”
聽到回家兩個字,他倆都有點懵。
家對他倆來說,已經是一個很遙遠的名詞了。
自從被人打傷,他倆一路逃出來,段涯腿上有傷走不了路,都是哥哥段天一步步背著他出來的。
這些年受了多少苦,恐怕也隻有他倆自己知道。
直到遇見秦越,先給段天治好內傷,再到後來讓段涯從新站立,並且毫無要求的給他倆生活費,在酒店住下。
他倆已經在心裏認定的秦越這個人。
現在又說出了回家這兩個字,段天段涯頓時眼前變得迷糊,四行濁淚湧出眼眶。
“行了,怎麼還哭上了?別忘了,你倆可是頂天立地行走江湖的高手。”看到這兩個壯漢竟然留下眼淚,秦越也被帶動的心顫。
想他秦越也是從小地方村裏出來的人,能走到現在這一步也是深知出門在外的不易,如今有段氏兄弟,大家聯係在一起,以後大家就是自己人了。
“越哥,”段天聲音發顫,但對回家充滿了疑問,“你說回家,咱回誰的家啊?”
“哈哈……”秦越強笑幾聲,說:“當然是回咱自己的家。我買了一處房產,以後就是咱們兄弟的家。”
段涯還是抽泣,忍著哽咽說:“哥呀,你已經對我們有了再生之恩,我們哪裏還有臉住進你的房子。隻要給我們搭個窩棚,我們就給你守家護院了。”
“瞎說什麼呢?”秦越過去扶住他兄弟倆的肩頭,一起向新買的房子走,“我告訴你們,從今後,咱們就是親兄弟。一起在這濟州打造出一片屬於咱們兄弟的天下。”
段天段涯害怕是聽錯了,兩眼汪汪的盯著秦越。
其實不管秦越說什麼,他倆就隻剩下點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