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兄弟,你們跪在我的麵前,豈不是要折我的陽壽嘛。”
秦越一向散淡慣了的,雖然平時做事有些不羈,但麵對他倆跪下來如此動容,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越哥,你就坐下來聽我哥說嘛。話不說不透,惑不點不明。”段涯說。
“不是,你們有話就說嘛,幹嘛要這樣?起來起來。”秦越說著去拉段涯。
“越哥,你對我們兄弟有恩,恩大不言謝。謝的話我們就說了。你先坐下,讓我把話說完。要不然,我們就一直跪著。”
段天的執著讓秦越無法再拒絕,隻好坐下來。
“好,你有話就說,我聽著。”
“越哥,我們兄弟一直身在江湖,其他無一技之長。你不嫌棄我們,還把我們多年來的頑疾給治好了,那麼我們兄弟倆的命就是你給的。”
段天說著拜下來,一個頭磕到了地上。段涯見哥哥這樣,也緊跟著拜下去。
“從今後,我們的命就是你的,你有話就直接跟我們說,上刀山下火海就你一句話的事,我們絕無二話。”
說完了又要拜。
這次秦越沒有再去攔著他們,任憑他們拜下去。
“還有要說的嗎?接著說。”
段氏兄弟本身就是粗人,也就是把心裏的態度表達出來。現在秦越要他們敞開的說了,他們反而就真的沒得說了。
秦越看他窘著臉再也說不出別的,微微一笑。
“兄弟,你們的心意我都知道。咱們之間用不著這樣嘛你們起來,我有話跟你們說。來,起來。”
把他倆從地上攙起來從新坐下,秦越清了清嗓子。
“你們這一拜啊,是要把我們兄弟的情誼拜散了呀……”
聽秦越這樣說,段氏兄弟的心頭一震,呆愣當場。接著擺著手認錯。
“以後咱兄弟不興這個。”秦越左右看看他們,接著說:“段天,你的意思我明白,你是怕我故意的對你們施恩,然後有為難的事要你們做,是不是?”
段天見秦越看透了自己的心思,擺手嘴上說著不是,但還是低下頭來。
“我呀,今天就給你們篼個底。兄弟嘛,不能隔著心。”秦越抬手在段天的肩上派來一下,“我有個想法,想在這濟州成立一番自己的事業。那天在街頭我見你們受人欺負,我就心有不甘。我的出身和你們一樣,算是同病相憐吧,所以才出手的。”
段氏兄弟聽到這裏,抬起頭來。秦越接著說:“我來濟州也有一段時間了,也受過人家的欺負,也得罪了一些人。那時我就想,憑什麼我們就得讓人欺負呢?我們為什麼就不能自己強大起來呢?”
秦越啟發式的說辭,讓段氏兄弟深有感觸,不停的點頭表示認同。
“我通過給程家老爺子治病慢慢結實了一些人,都很厲害。我們有了這些關係,完全可以利用起立。所以我才買了這處房產。這裏將來就是我們發家的地方。那麼明白嗎?”
聽秦越有這麼一番大的理想抱負,段天段涯對他更加的佩服。
“我們不但要自己變得強大,還要去幫助更多的人,讓那些跟你們一樣受苦的人都過上好日子。”
老大發了願,聽起來又是一條光明大路,為什麼不跟著幹?
段氏兄弟當即被秦越的氣場折服。事一定是好事,少頃片刻後,段天把自己的擔憂說了出來。
“越哥,你說的我們明白,我們聽你的。但我們知道,在市麵上混,各種勢力混雜。要想真的幹成大事,恐怕不易。光有這套房子可不夠呀。”
“你說的我早就想到了,錢好辦,我來想辦法。隻是想出頭,就會遇到困難。江湖上高手如雲,就我知道的,我的功力也在你們之下。”
一說到功力,段氏兄弟都明白,在江湖上混,真氣修為加上打鬥技能都是有等級的。當年就是他們的功力修為不夠才被仇家給弄到這個地步的。
“所以,現在你們呢安心的住下來,加強功力修為的提升。尤其是段涯,你的腿傷剛剛調治過來,更要時間慢慢來,都不要急,行不行?”
聽到秦越對所有的事幾乎都想好了,段氏兄弟當然讚成。
“越哥,既然你都想好了,我們就都聽你的安排。想提升功力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我有個想法,你看平時我們也沒事,總不能在這裏清吃坐穿的。總要做點事吧。”段天想著今早的為老大出膀子力氣。
秦越笑笑,“不急,也不缺你們吃穿的。就好好的在家裏養著。相信我還能養得起你們。大家是兄弟,別跟我客氣。
說著,秦越拿出了那塊崖柏木雕成的木牌,遞到段天的手裏。
“段天,你來給我看看,這牌子代表著什麼?”
段天接過牌子,頓時臉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