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了BJ,顧清漪依舊被我關在那座別墅裏,二十四小時都有人輪流看守著。
對她,我真的挺用心的,也是第一次這麼認認真真地喜歡一個人,我知道這樣做對她是一種傷害,甚至會讓她離我越來越遠。但是我沒辦法,除了這樣的方式,我不知道如何才能讓她不離開我。
就在我心亂的一塌糊塗地時候,別墅那邊傳來消息告訴我,她絕食了,不吃也不喝。
顧清漪,你到底是有多厭惡我,甚至以這樣的方式來達到某些目的。
見到她的時候,她已經虛脫的昏厥了過去,我急忙讓醫生親自過來給她診治,還好不是大問題。
給她掛了營養水,她醒來的時候看到我,漠然地轉過頭去不看我。
望著她消瘦的臉龐,我心裏的怒氣更多的被擔憂取代。
親自端著粥喂她,卻被她固執的推開。
第一次,我低聲下氣地求著她,讓她把東西吃下去,她的身子本就瘦弱,在這麼絕食下去,定會受不住。
她卻以此來要挾我,讓我放她走。
好,為了能讓她不在絕食,我隻好先暫時應了她。
為了給她一個明確的態度,我把安保人員都撤了,不再禁錮著她。
但是她的證件都還被我扣著,我還不想放她走,確切地說是我放不開她。
在這之後我們之間誰也沒有提分開的事,但我知道,我們之間的隔閡已經打開了,很多的東西都已經不是它原有的模樣。
工作上,我沒法專心起來,心情很不好,很不開心,所有人也都看出了我的心不在焉。
第一次,我把項目談崩了,明明是個輕而易舉就能拿下的案子,我卻失敗了。
這時候我才發現,原來我對她的關注,對她的投入,似乎太深了,已經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我姐從澳洲回來了,她曾經為了一個男人,差點被家裏的門第之說整治的差點瘋掉,到現在,我還覺得她神經有點問題。
我告訴她我喜歡上了一個女孩,但是那個女孩要離開我,我問她我該怎麼辦?
她抽了口煙,緩緩地吐出了一個漂亮的煙圈,看向我,眼波平靜:“你愛她嗎?”
我迷惘了:“姐,什麼是愛?”
我不懂什麼是愛,我隻知道我挺喜歡顧清漪的,看著她傷心難過,我也跟著心疼,聽到她說想要離開我,我的心如同被碾壓過,萬般的難受。
這些,我不知道是不是愛,如果這些就是所謂的愛,那便是愛的。
我姐說:“愛是可以包容一切的,是關懷,也是相互交融,是為了讓對方活的更好而默默奉獻,真正的愛,是在能愛的時候懂得珍惜,相反,如果是無法愛的時候,那就應該放手。”
她看著我,語重心長地說:“弟,我看的出來,你挺喜歡那個女孩子的,但是我還是奉勸你,如果你給不了她想要的,那還不如放了她,這樣你也就不用這麼糾結了,長痛不如短痛,不要最後落得和我一樣的下場,真等咱爸摻和進來的時候,恐怕那個女孩所受到的傷害,就遠不止你所帶給她的了。”
一直一直,我都在思索著她說的這些話,她讓我放手,可對我來說是一個很艱難的決定。
工作上,我可以做到果斷,雷厲風行,可是在感情問題上,我卻迷茫了,到底什麼樣的愛才是愛,難道隻有放手成全嗎?
初秋的夜裏已經有了些許的涼意,站在院裏的木槿樹下,我望著屋裏那暖陽般的燈火。
孤獨,寂冷的感覺,慢慢地蔓延我的全身。
顧清漪於我來說,就像是心裏的一抹溫暖,她的傷心,她的笑容,都能狠狠地牽動著我心底的那份溫柔。
我將她打橫抱起,二話不說就進了臥室,將她扔上床的一瞬間我也壓了上去。
吻著她,用力的吻,狠命地吻,不給她喘息的機會。
我問她,還要離開嗎?
她堅決地回我一個字“要”。
我怒急了,狠狠地對待著她的身體,再問她一遍還要不要離開。
她很確切,很是篤定地看著我說,要離開,一定要離開。
我的心被她徹底的瓦解,怒意控製不住,不停地折磨著她,我要讓她記住我,哪怕是我混蛋無恥的一麵,我也要她深深地將我記住。
狠狠地在她肩頭咬了一口,牙印清晰可見,血腥的味道在齒間流轉。
她也開始不甘示弱,回咬著我,咬我的手,咬我的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