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那個地方，好像就叫……什麼深淵什麼海域的。”
“深淵海域？”
“對，沒錯，應該就是深淵海域！”
試煉觀察所中一時間變得靜悄悄的，沒有人在說話。
“怎…怎麼了？你們怎麼都不說話了？”
“剛才那四個人消失的地方……好像就是深淵海域！”
“……”
——
深淵海域。
樊雨晟睜開眼，發現自己在一個黑燈瞎火的地方。
要不是確定自己能隱約可見自己的手，樊雨晟睜眼的第一瞬間，還以為自己瞎了呢。
什麼東西也看不見。
樊雨晟從空間裏摸出自己攢了很多的元明燈。
燈一拿出，眼前的視野立刻變得開闊。
這是一間石室。
一說起石室，樊雨晟就想起了“陋室銘”，可這時看著這間石室，樊雨晟覺著，這石室比陋室還簡陋。
除了中央的那對石桌石凳，入目可見，樊雨晟沒看到別的東西。
這是個什麼鬼地方？
話說菁菁呢？她怎麼沒見菁菁？
【恭喜您來到深淵海域，這裏有您訂購的美人魚哦～請您努力加油，早日抱走美人魚！】
“？？？”
空間要不提醒美人魚，樊雨晟估計早就忘了此事。
不過，“美人魚不是我買之後送的嗎？怎麼還需要我努力加油？”
【是嗎？具體情況空間不太清楚呢，請您努力加油哦～】
“……”
係統也出來晃悠了一下。
【係統限時兌換活動開始啦！可以拿不用的石頭來係統這裏換取金銀財寶哦～
溫馨提示：美人魚都喜歡漂亮金燦燦亮閃閃的東西呢！】
“……”
？？？
樊雨晟不知怎麼的，有種被這兩人合起夥來騙了的錯覺。
這兩人，一個騙錢，一個給她錢。
……怎麼感覺奇奇怪怪的？
那它們兩怎麼不直接轉賬啊？為什麼還要她這麼苦逼的做任務？
空間不好意思地為她解答問題：【嘻嘻，係統之間有法則。除了係統本身自帶的功能外，係統與係統之間不可互相轉賬，隻能通過頒發任務獲得自己想要的東西。】
“係統本身自帶的功能？”
【沒錯，比如本空間係統，就是專門管理空間的。而係統，它既能幫助你穿越時空，又能給你打錢砸錢！】
空間的係統聲音裏滿滿的都是驕傲。
樊雨晟下意識地打了一個嗝：“嗝~”
說實在的，這狗糧，她吃飽了，真的吃飽了。
樊雨晟發現了盲點：“合著這幾個位麵，我隻是個中間人啊？順便賺點差價？”
空【嘻嘻~】
係統聲音冷淡：【你知道就好！】
樊雨晟聽出了它的言外之意，沒事不要打擾它們兩個！
“怪不得在一起了，天生一對啊這是！”
空間：【也沒有啦！請不要這樣誇我們啦！我會害羞的！】
係統還當真了：【聽見沒有！不要誇了，宿主你趕緊去做任務吧！】
“……”樊雨晟有丟丟控製不住自己罵人的想法了。
不過，哈哈哈哈哈哈哈！
怪不得空間能把係統吃的死死的，原來係統內心深處有一團那麼大的直男癌呀！
空間不想說話了，裝死。
係統膽大包天地對她翻著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