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歡快地對著新來的朋友打招呼：
【各位人魚姐姐你們好啊，我是空間係統，你們可以叫我——空間。在空間裏任何要求都可以找我哦～我都會辦到的喲！】
空間親切可愛地眨眼賣萌，成功迷倒了新來的幾位“沒見過世麵”的人魚。
樊雨晟：……
別的她也不問了，她就想知道，空間這個新的身體是誰給它做的。
也太……
係統迫不及待地跳出來：【我做的我做的！怎麼樣？是不是很威風！】
樊雨晟麵不改色補完後半句：也太醜了。
【……】
【我……醜？】
不知道為什麼，還能從空間的機械音中，聽出顫抖的語氣。
搞得樊雨晟立馬反思了一下自己，態度語氣詞彙哪裏用的不太對。
應該……大概，沒問題吧？
空間的新造型是通身全粉，除了眼睛是白色，其餘都是粉色。係統還私心給它裝了兩個粉色耳朵。
Myeyes……myeyes！
感覺眼睛很受傷的樊雨晟，趕緊閉上眼緩緩。
【嗚嗚嗚……】
空間不再賣萌，烏烏地跑到一邊去哭了，係統連忙跟上去安慰它。
樊雨晟立馬把兩個係統屏蔽，微笑地帶著人魚去它們住的地方。
“這個新的樓房，是空間新發的，我還沒收拾。你們自己看想弄成什麼樣子的，什麼水上樂園、水中花園都行！”
樊雨晟教她們怎麼操作，然後把之前買了沒開封的幾個手機分發給她們。
從窗外望去，她指著旁邊的天鵝城堡給她們介紹著：
“我住的地方就在這棟樓旁邊的那個天鵝城堡。二樓三樓是我的臥室，不方便你們進出以外，其他幾層都擺放的衣服食物商場，你們有空無聊的話可以去參觀一下。”
見她們熟悉了之後，樊雨晟離開了讓她們隨便折騰。
回了天鵝城堡的樊雨晟一邊挑著衣服，一邊想有沒有漏掉什麼沒有跟她們說的。
她要空間給三隻人魚做了個地圖，方便人魚出入。
離開之前把城堡的電梯設置成了待客模式。
——
深淵海域
一出去，樊雨晟就聽見仲夏侯跟喊魂一樣地叫著她：
“樊姑娘——樊姑娘……”
這人這麼早就醒了？她不過是出去一趟，怎麼他跟丟了命一樣地喊她？
樊雨晟快步離開此處，去聲音傳來的地方與仲夏侯彙合。
“樊姑娘，你去哪兒了？我差點以為你被蛟龍抓走了！”
她剛一出現，仲夏侯就看見了她，快步上前就抓住了她的手，焦急地詢問。
樊雨晟皮笑肉不笑的安撫他幾句，邊掙脫了他的手。
仲夏侯像是這才發現一樣，道著歉：“抱歉，樊姑娘，是在下唐突了。”
他道歉的話，樊雨晟皺著眉頭也沒仔細聽，隨意應聲率先離開了此地。
知道自己做錯了事的仲夏侯，默默地跟在小姑娘身後。
心口好像被堵住了，有點犯疼。
樊姑娘好像生氣了，他該怎麼做？道了歉好像也沒有用。
……
一藍一紅的身影，一前一後。
明明離得很近，但兩人之間的距離卻隔了一個海域那麼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