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池說完，雙眸意猶未盡，欲語還休的看著樊雨晟，嬌柔造作地坐回原位。
樊雨晟滿意地點點頭，準備等下一個雄夫上前發言。
可這種事，就像班裏老師讓學生主動上講台上回答問題的幾率一樣。
除了最開始出頭的，其餘的都在縮著頭。
一個個還在心裏默念著：老師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此時的這個狀況同理。
隻不過這邊比課堂上又好太多了，她的這些雄夫們一個個端坐著，沒有吱聲。
樊雨晟：……
她好像有點明白老師們為什麼喜歡最先答題的學生了。
在這種尷尬的境地下，誰開口說話，誰就是勇者好嗎？！
樊雨晟尷尬地用手指揉揉額頭，看著這幾個雄夫。
目光在他們幾個身上一一掠過，樊雨晟不自覺地又看向最帥的那個。
鶴淵。
皇冠鶴一族的獸人都這麼好看的嘛？還是隻是鶴淵比較好看啊？
怎麼能這麼好看啊！
在鶴淵之前，樊雨晟從未見過如此出塵清冷的男子！
……等等，這話好像有些耳熟。
樊雨晟擰眉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她什麼時候說過這話，或者是何事聽到過這句話。
難道是之前幾個位麵她說過？
可是她怎麼沒有印象？而且真的有如同鶴淵這般好看的，她怎麼可能忘記？
“……”係統？！！
【……係統在呢，請問宿主你有什麼要求？】
“……我的記憶。”樊雨晟壓抑著怒火，在腦中質問係統。
【在位麵結束後，係統會自動清除的哦～宿主不必擔心！】
係統如往常一樣的機械音，解答著樊雨晟的疑惑。
可在那完美的機械音下，帶了一絲顫抖。
“你為什麼不經過我的同意，就刪除我的記憶？為什麼不事先過問我的意見？”
樊雨晟揉著額頭，嚐試從腦海裏翻找出一丁點關於上個位麵的記憶。
她總覺得上個位麵應該發生了什麼事，是一個她必須牢牢記住，並且不能忘記的事。
【……這次宿主的記憶，不是係統清除的，是用係統清除的。具體情況，係統也不太了解呢！】
係統急忙撇清關係，弱弱地開口解釋著。
“……”聽著這話，樊雨晟想起了她待的那個黑暗的空間。
“那個黑不溜秋，啥光都沒有的地方？就是你們係統總部嗎？”
【是的，那個黑暗空間，就是係統總部所處的地方。黑暗空間就在係統總部大樓的地下一層。】
“……”知道了這，樊雨晟也不想問了，揮手屏蔽了係統。
神色愣怔的坐在這裏，樊雨晟想起了自己的那本《空間修煉手冊》。
她隨手從空間中引出一絲空間之力，輕鬆地像是做過上百遍一樣。
樊雨晟用空間之力做引子，試著從獸世位麵的空氣中提煉出這個位麵的靈氣。
這個獸世沒有修仙者，所以樊雨晟自然是失敗了。
第一次失敗了，樊雨晟也沒有就此放棄，她開始嚐試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如此不知是第幾百遍，或是幾千遍。
樊雨晟在獸世位麵中，提煉出一絲溫和的木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