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雨晟心情不太好,這是她出門前樊田田觀察出來的結果。
田田看出來了她心情不太好,也就沒追上去。
……
樊雨晟也不知道自己在煩什麼,就是覺得心底很煩躁。
這會兒是晚上快十點了,樓下的店麵除了二十四小時營業的還在明亮著燈,其他的都已經陸陸續續關燈了。
樊雨晟就找了個沒人經過的地方喝著奶茶。
大晚上的喝奶茶,半夜肯定睡不著覺了。
樊雨晟心中清楚,可還是喝著奶茶沒鬆吸管。
……
她剛坐這沒一會兒,迎麵來了幾個穿著黑衣服休閑裝的一大群人,看樊雨晟坐在這裏,停頓一會兒,也坐在這家店的座位的。
樊雨晟正在和奶茶裏的珍珠戰鬥,頭也沒抬,不關心旁的。
旁邊的座位上吵鬧起來,一個男的說了一句啥就嘿嘿直笑。
他的其他同伴也跟著嘿嘿直笑。
樊雨晟被那聲低沉刺耳的嘿嘿聲音炒得手一抖,好不容易吸上的最後一個珍珠就這麼掉了下去。
樊雨晟氣得握拳,煩死了,有什麼可笑的?
樊雨晟不想關心他們在笑啥,低頭繼續與最後的一個珍珠戰鬥著。
結果身後的笑聲開始沒完沒了,一個接著一個,像是顯擺誰會笑似的。
樊雨晟忍了忍,忍不下去了。
不是他們在笑什麼?有什麼可笑的?如果在笑他們自己的話,那還確實挺搞笑的。
樊雨晟在心裏說了句,這是公共場合,打人犯法,捧著奶茶杯去了另一側。
那邊也有一個關了店的外擺著桌子的。
樊雨晟坐好,同田田微信上回了兩句,說了自己的地方,又開始和那個珍珠戰鬥。
不一會兒,四周又有了什麼動靜。
樊雨晟以為是田田他們下來了,抬眼望去,誰知又是幾個穿黑衣服的男的。
他們分成三四個,分別坐在樊雨晟的四周的幾個桌子旁。
樊雨晟察覺到一絲不妙。
她不動聲色地打量著四周,等著這幾個人開場。
這幾個人沒動,坐下之後,一個人站起身,開始給自己的朋友講著笑話。
笑話一個比一個惡心,完全不顧樊雨晟這個女孩子在場。
或者說,他們就是為了讓樊雨晟這個女孩子故意聽到,看她有什麼反應。
樊雨晟沒反應,她隻覺得惡心,想吐。
這群人從女性的臉,又說到女性的脖子、胸前、身體……然後是下麵、腿、再到腳,基本上從頭到腳議論了一遍。
樊雨晟捂著額頭,隻覺得胃部不住的反胃。
其中有個男的還站起身來,輕蔑地看了樊雨晟一眼,說道:
“我們國家的女人,真是地位太高了,結婚了還得要錢,還想不生孩子,嗬嗬,哪來的這種好事。”
“要我說這種女人啊,簡直就是異想天開。”
“因為這些女人,我都不想談戀愛了,真是一點意思都沒有。”
“……”
樊雨晟喝了口奶茶,勉強把自己胸口的那股惡心感壓了下去。
她雙手扶著桌子,緩緩地站起身,一邊看著這群惡臭的男人,一邊把係統的屏蔽解除,讓它和空間記得給這幾個男的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