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雨晟：“……”
眾人：“……”
不止樊雨晟被惡心到了，其他人也被賀行止惡心吐了。
工作人員架著攝像頭，把攝像頭移向說話的賀行止。
來，把鏡頭給你，你繼續說。
賀行止果真就來勁兒了，顯擺著自己的‘獨特魅力’：“要我說啊，開車最好還是男司機，開的車穩當不說，還不猛，多好！”
“……”
賀行止：“所以職場上的有些職位，最好還是不要讓給女的，比如廚師、司機、演、研究崗位……她們女的上去能做什麼啊？靠美色嗎？嘿嘿……”
“可是開車的，是個男工作人員啊！”顏藝出聲打斷。
劉羽寧靠數據說話：“每年國內出車禍的人中，男性司機占了百分之九十八以上，女性司機隻占了其中的百分之一點多。看看這統計的數據，從哪得來的女司機不適合開車的理論？”
賀行止：“……”
“這麼看來，還是男司機更不適合開車啊！”周穎瞧著在場的其餘人，樂嗬嗬的。
樊雨晟：“對啊，反正我每次坐車暈車，或者在車上睡不著時，都是男司機開的車。他們的那車技，完全把公路當賽車開……”
周穎“嘁”：“真的想開賽車，去賽車場不好嗎？也就這點出息……”
林時不敢說話，但他還是偷偷摸摸附和一句：“各位老師說得對！”
賀行止被一群人圍攻，心中有些冒虛汗，他視線一轉，強撐著開口道：
“那無所謂，反正女的就別出來，頭發長，見識短的，出來丟人嗎？”
周穎：“確實不如你丟人，沒人喜歡你還厚著臉皮待在這兒，怎麼？還嫌你丟人丟得不夠多？爬床爬得太少？想讓我們介紹給你幾個？”
樊雨晟稀奇：“怎麼這事兒你們也知道？”
周穎：“怎會不知？自己的學生在出道之夜自動爬上導師的床，誰知不成，又爬上了某投資人的床上，這事兒早在圈子裏傳遍了！”
樊雨晟：“……”
她帶有一絲希望，瞅向顏藝劉羽寧：“這事，你們不知道吧？”
顏藝：“……”
劉羽寧非常誠實：“知道。”
樊雨晟沒在看顏藝了，跟她之前完全沒有關聯的劉羽寧都知道，別提同為《海洋101》導師的顏藝了。
“害，有點丟人……我這一世英名啊……”
樊雨晟一臉生無可戀，捂住臉。
“這有啥可丟人的？爬的人又不是你，是其他人。”周穎眉頭一皺，“爬的人都沒覺得自己丟人，你就覺得丟人？”
“噗，”顏藝捂住忍不住上翹的嘴角開口，“周穎老師，棒！”
周穎眉頭一跳，嘚瑟極了。
樊雨晟哼唧一會兒，接受了這個事實。
“害，我倒不是嫌這件事丟人。主要是怕經過這事，給其他人帶了不好的風氣，到時候其餘小朋友都過來找我怎麼辦？”
“呃……”
“你這個問題……有點意思。”
“樊繁老師的關注點有點清奇，但是……我該死的突然有點想看那個場麵了！”
“巧了，我也是！”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所有人嘻嘻哈哈的，林時也時不時聊幾句，不覺得尷尬。
坐在最邊上的賀行止低著頭，沒在看他們。
仿佛他們說的人不是自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