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市結賬時，林時提的籃子，因此所有的錢都被係統記錄在內。
到了菜市場，那就更好辦了。
樊雨晟在前麵挑得興起，林時在後麵拎東西到手斷。
林時也聰明，每次順手接過後，在攝像頭看不到的地方，大部分遞給了賀行止。
賀行止：“……”
他大概是被私下說過，這次不管林時給他什麼，他都是一副敢怒不敢言，受氣小氣包的模樣。
沒人攔著，樊雨晟挑得更開心了。
她和周穎兩個人邊挑還邊商量：
“這個要嗎？”
“什麼？芋頭？”
“對……”
“來個十幾斤，這個放的時間長，也不怕壞！”
樊雨晟錯愕。
周穎揮手拿著賣菜的阿姨遞過來的袋子，胳膊肘撞了樊雨晟兩下，讓她趕緊挑：“愣著幹嘛？快啊！”
“……”
最後兩個人隻挑了一個大袋子。
樊雨晟趁機約了幾家供貨源，讓他們隔幾天送一批到他們住的地址。
商談好了價錢，賣菜的叔叔阿姨自然滿口答應。
……
進海鮮市場時，賀行止又開始了。
“樊繁老師……我有點怕螃蟹那種類型的海鮮，這海鮮市場我就不進去了……”
顏藝懷疑：“你怕海鮮？”
賀行止臉色有些蒼白的點點頭。
“那昨天那個一口氣吃了半盆麻辣小龍蝦、五隻螃蟹、六個扇貝、四個鮑魚……”
眼瞅著顏藝越說賀行止的臉色越白，樊雨晟咳了一聲：
“沒事，你要是真的怕海鮮的話，那我們就不進去了……”
賀行止：“啊……那什麼，我比較害怕活的海鮮，死了的沒事……我自己站在外麵等著老師你們出來就行。”
大約是也知道自己找的理由十分牽強，賀行止轉移了話題。
周穎打量他許久，笑著道：“沒事，我知道這個……確實有這種病哈！”
賀行止眼前一亮，期待地看向周穎。
這女人怎麼突然幫他說話？莫不是看上他了？
按照周穎的年紀、咖位、身材的話……賀行止在心裏悄悄估摸著，滿分一百的話，給周穎打了個八十五分。
周穎的年紀比賀行止大了一輪還多。
比起賀行止來說很大，但比起賀行止爬的那個投資大佬，周穎剛滿十八的小姑娘。
賀行止之前給樊雨晟打的分是九十八分。
……
劉羽寧年紀小，心裏藏不住事。
他們把賀行止留在了外麵之後，劉羽寧拿著攝像頭小聲和樊雨晟念叨：
“樊繁老師，為什麼要把他留在外麵啊？他這一看就是在撒謊啊，說不定還想背著我們偷偷摸摸做什麼壞事！”
周穎神秘一笑：“壞事那倒沒事。外麵到處都是工作人員，咱們的錢和東西都不在他手裏。他估計就是心裏癢，想撩幾個姑娘而已！”
劉羽寧吃鯨：“啊？周老師，你知道他想幹嘛？”
“當然。我好歹比你們多活了十幾年，見過的人比你們吃過的飯還多！”
顏藝：“周穎老師？難不成你有法子對付他？”
“嗬嗬……”周穎保持神秘，“秘密！”
樊雨晟看透了，在攝像頭照不到的地方，一個白眼翻過去。
周穎又給她翻了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