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槐心裏麵卻在腹誹,瞧見女人的好也不能把藍蝶兒送去啊!
可當著安瑾的麵,她卻什麼都不敢說。
倒是安瑾,看著她別扭的樣子,淡淡的笑道:“你是覺得,這藍蝶兒太過凶猛,怕哥哥受不住不成?”
小槐驚訝的抬頭,結果就看見安瑾笑得更歡了。
“我自小就聽過這位藍蝶兒的大名,哥哥剛成年,她就叫囂要做大周國的太子妃,為此還專門讓人綁了哥哥去做壓寨的夫君,這般厲害的女人,我倒想瞧瞧她若是真的見了哥哥,會生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小槐無語,這感情是為了看好戲去的,若是太子殿下隻是,估計要被氣死!
在想那藍蝶兒,多年前的確對大周太子安在逢一往情深,甚至逼婚都用上了,可安在逢不為所動,當時沒覺得有什麼,可如今安在逢清心寡欲的,倒是讓安瑾有些擔心起來。
眼見著藍蝶兒在安瑾麵前都受挫,後麵前來覲見的人就老實了許多。
這些產業在周老離開之前,安瑾就已經全都了解了,如今所謂的述職不過是想要看看這些人裏麵有沒有偷奸耍滑的,全都過了一遍,到真有不老實的人,安瑾直接就罷免了職務。
至於那些工作努力的,安瑾也做了調整,可謂是幾家歡喜幾家愁!
也因為如此,景祀稷的這些屬下對安瑾都有了敬畏之心,景祀稷知道消息的時候,卻很滿意。
“本王的女人,豈是那種無能之輩?就連藍蝶兒都沒在她麵前討到好處,這幫人還真以為本王娶得就是一個嬌滴滴的公主?”
火狐有些無語的抽了抽嘴角,很想說,主子您用得著跟咱們這些單身狗炫妻麼?
“可主母讓藍蝶兒去找太子殿下討賬,這……怕是不妥吧?”
“不妥?有嗎?”
景祀稷一臉的幸災樂禍,就差哈哈大笑了。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藍掌櫃的親自出馬,肯定能事半功倍!”
得,這藍掌櫃可真是被坑了個徹底,得罪了主母不說,如今主子還不管,藍蝶兒都要被氣瘋了,所以她當初為何要給安瑾下馬威,這不是找死麼?
眼見著幫不了藍蝶兒,火狐隻能回複藍蝶兒。
“藍掌櫃,不是我不幫你,實在是,主子他……懼內!”火狐話落,藍蝶兒差點沒暈倒在地。
她想到了很多原因,唯一沒想到的就是:懼內?這什麼狗屁理由,可偏偏卻被景祀稷用的淋漓盡致。
他甚至對上門求情,讓他放他們一馬的下屬說:“本王就是一個入贅到大周國吃軟飯的人,哪有資格幫你們說話?再說了,你們欺負了本王的女人,還想要本王幫你們脫身?做夢呢?”
這下子,全九州的人都知道,景祀稷是個妻管嚴,不僅如此,還是個吃軟飯的男人?
這事傳到安瑾的耳朵裏,安瑾已經無語了,這景祀稷的不要臉又有了一個新高度。
安瑾的威名遠揚,景祀稷的手下沒人敢反抗不說,見到這位主母比見到景祀稷都要懼怕,可見安瑾的手段有多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