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婧宸看著張夢遠,就像是看一隻猴子表演一樣,張夢遠一下子沒了脾氣。
張夢遠覺得自己在她麵前,就像是麵對如來的孫猴子,最多也隻是敢在她手指頭上尿一泡,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被她手腕輕輕一翻,直接給壓到身下,哦不,五指山下。
“說,你為什麼要在我的外賣裏麵下藥?”林婧宸冷冷的說道。
“啥米,你再說一句,我沒聽清楚?”張夢遠簡直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為什麼下藥?”林婧宸不願意多浪費一個字,就像男人不願意多浪費一滴精華似的。
張夢遠這一次可真得聽清楚了,可是他也真的不幹了,這是要承認了,那可是真的要去那地方坐著了。
張夢遠看著林婧宸,梗著脖子說道,“林小姐,咱說話可要講個證據,你憑什麼說我往你的外賣了下了藥?”
林婧宸看著張夢遠,突然冷冷一笑,“好,張夢遠,我本來想給你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可是你卻不知道把握,很好,我這就給警局打電話,到時候我看是你的嘴硬,還是國家的法律的熔爐硬。”
林婧宸說著,拿起了電話。
看到她這霸道的樣子,張夢遠鼻子都氣歪了,他心裏暗罵,警局的人都是你二姨夫呀,你說讓人家來人家就來,你以為警局是外賣的那些孫子,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毛。
想到這裏,張夢遠也強硬了起來,好歹也是大學生,這法律,他也讀過,雖然隻是法律常識,但是,足夠了。
“林小姐,讓警察來嗎,可以,如果最後查出來不是我下的藥,我也要討個說法,這法律好像有個汙蔑罪吧。”張夢遠咬文嚼字的說道。
“噗。”林婧宸噗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掩蓋住了,她的臉上又恢複了那種高高在上的冰冷,“張夢遠,這外賣是你送的吧,你說從你手裏到我手裏,這中間好像沒有經過別人的手吧?可是這裏麵卻被人下了藥,你說不是你下的,你給我一個解釋。”
張夢遠想了想,林婧宸說的好像有了點道理,可是真不是自己下的藥呀?
他又仔細想了想過程,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林小姐,這也不能說是我下的藥,因為這外賣,曾經在你門口放了一段時間,說不定有人就是趁這個機會,往外賣裏下了藥呢!”
“哼,把外賣放到門外,好像也是你的主意吧?你是不是故意弄出這麼一個漏洞,好為自己解脫呀!”林婧宸十分篤定,好像她不是在推理,而是在陳述一個事實一樣。
聽她這麼說著,我的脊梁上冷汗都出來了,聽她這麼一說,我是無論如何也解釋不清楚了。
“你沒話說了吧,這麼說,還真是你下的藥,你這個無賴,我這就給警局打電話,把你送到你該去的地方。”林婧宸咬牙切齒的說著,直接掏出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