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德王失去了很多蒙古族人的支持。他向各盟各旗要年青人來當兵,各地的蒙古人都不太理他,也有些給送了幾個,也不過是拉了幾個遊手好閑的,甚至有出錢買了幾個兵痞充當蒙古族人給送過來應付的。
讓德王更不滿意的是日軍,他認為這傅儀在被日軍拿去當傀儡前,已經沒有什麼地位實力了,日軍把他當了個擺設。而德王覺得他手中是有些力量的(千來人的部隊),還有地盤(他把幾個內蒙古的盟當成他自己的地盤了),但現在日軍也把他架空,當傀儡,他不高興了。他所做的一切,都是要權力!可日軍與李守信他們一來,他沒有權力了。
他不知道,傅儀也是想要掌實權的,隻不過日軍是什麼人?而德王這一點力量,在日軍的眼睛裏,還不如傅儀的政治資本要有用一點。日軍把傅儀都當成必須服從他們操縱的木偶,德王當然也應該是一隻聽話的線偶了。
日軍利用德王的牌子往內蒙這一帶插入時,還故意放出風聲,說是他們準備要對羅蘇動手,所以這是為了完成對蘇、蒙包圍的需要。所以,南京政府隻是對偽內蒙古軍政府提出抗議,說他們這是非法的政府,其它就沒有什麼動作,看看日軍是不是真的要與羅蘇打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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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日噴政府中的日軍軍人有了更大影響,而軍費、擴軍和軍國主義宣傳也在發展中。這個樣子下去,部隊這麼大,不打仗是不可能的,而且他們的胃口大了,但對這味道不好(主要是咯牙,不好啃)的大華,日軍興趣不大了。於是,政府對日軍是南下(打南亞)或者北上(打羅蘇)進行爭議,二派勢均力敵,最後的結論似乎是應該雙管齊下。
就像財迷在綁架事件之後,在國內的政治影響大了許多一樣;在二二六事件之後,田中曾男少將說話的分量可比以前要大得多。不過日噴曆來有官大的、資格老的人說話比較管用的習慣,所以田中要通過影響這些資格比他老得多的人的觀點,如岡田首相和高橋等人,去影響政策。
田中知道這兩個時空的完全不同,由於抗五軍對入侵東北的日軍進行了遊擊抵抗戰,對日軍發起的上海戰鬥和長城的戰鬥,都是讓日軍損失慘重,而且沒有達成任何目標。這使日軍的侵略戰爭成本高,而收獲小了。直到現在,日軍也沒能控製東北地區,而且由於抗日義勇軍的抵抗,每天都有不少損失。
而華方,為了抗日,也有許多烈士犧牲、也有經濟損失,不過由於東北用的是遊擊騷擾戰為主的打法,相對於日軍的損失,我軍的損失還是要小一些。特別是經濟方麵,我們的損失也比日軍的損失要小。總的說來,華方不光抗日方麵的軍事上強了許多,大華的經濟、科技,也比另一時空的高了些。
這個形勢的變化,讓這個時空的日軍對能過打下大華而增加他們的實力,有了不同的看法,曆史從此改了方向。(下麵的書進入快速Y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