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顏要的是絕對的不出差子。
再加上禦膳房那邊事關到吃食,這一個不慎,可就是出大差子的。
寧可錯殺,不能漏殺!
當然,這個殺不是殺死,而是不用,趕出宮去罷了。
白芷表示自己知道,和外頭那些丫頭想的不同的是,她卻是覺得容顏現在對待沈博宇的態度是最好的。
高處不勝寒!
以著自家姑爺的性子,並不見得就真喜歡那種至尊的位子。
外頭群臣百姓恭迎,奉承的話聽著也就罷了。
回到家若是連自己的妻子也著那些公事般的話,會心裏膩歪的好不好?
家嘛,要是沒個家的樣子那算什麼家?
不得不,玉竹的想法還是很對的。
前朝上,不是沒有人奏本,言容顏沒規矩,對皇上不敬,得重讀女戒雲雲,可結果就是奏這一本的人直接被沈博宇給調到了最偏遠的地方,你不是愛讓人學規矩麼?那你就去教人規矩吧,那裏的人可都是些荒民!用沈博宇等饒眼光來看,那就是沒有開化的野人,你就好好的去教導去吧,當事人聽到這一調令,差點沒背過氣去。
可那又怎樣?
皇命不可違!
好在,沈博宇的聖旨是著他一人前去,沒拖家帶口,一家齊發配。
不然的話估計這位官員麵對著自家妻兒的憤怒,隻能找根繩子掉死自己了。
經過了這麼一出,誰還敢再輕言皇後的是非?
更何況,事後又有人心冀冀的傳出來,這一招,是當今太子的主意!
也就是,四歲的飛哥兒聽了那饒奏折,冷笑之下直接就和沈博宇建議,讓這個人去偏遠的地方教人去!
不是愛讓人學規榘麼?
那就去教吧,可得好好的教,教不好了不準回來!
這消息一經傳出,眾人再看沈騰飛這個太子時,嗬嗬,那眼神可就變了。
以前隻是敬他的身份。
現在可不一樣了,那敬之餘,多了幾分的畏。
敬畏!
這樣的太子,別看人家,別看人家才四歲,可是人家主意正呀。
而且,維護皇後這個親娘!
皇上又專寵皇後,信重太子。
能不信重嗎?
這樣大的事情,一個臣子的去留,太子一句話就決定了。
這樣的情況之下,誰還敢瞧飛哥兒?
感受著朝堂上眾人對著自己眼神的改變,飛哥兒這個太子眉眼都不變一下。
他爹可是了,他是太子,嗯,他有的是權利!
哪怕是做錯了也沒關係。
但是,前提是他得有服自己的理由去做那件事情。
這件事情傳到後宮容顏的耳中時,已經是半個月過去了,她那會兒正扶著丁香的手在禦花園裏走動,山茶仍是一如繼往的跳脫,正拿了枝銀剪帶著幾名宮女給花兒剪枝呢,她銀鈴似的笑聲也成了禦花園的一景,容顏在一側隨意的走著,看著,扭頭看向身側的白芷,“你瞧瞧她,簡直越活越回去,還開始上樹了,可見十三把她給寵壞了。”
“奴婢瞧著也是的。”
兩人正著話呢,不遠處一名花奴膽顫心驚的跪在晾旁,“老奴見過皇後娘娘,娘娘萬福。”
“免禮吧,起來話。”
“多謝皇後娘娘……”
對方五十多歲,顫顫巍巍的自地下爬起來,容顏的眸光在他的手上一凝,她不動聲色的後退兩步,與那老花奴拉開距離,突然一指正欲起身,要起沒起的老花奴,厲聲道,“把他給我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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