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瑤月身子被他從後麵壓在浴室內的牆上,心裏顫抖不安,覺得空虛難耐,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隻覺得心裏有股衝動仿佛要爆發出來似的,可又說不上來。
許焰風雙手朝下,強硬的掰開她的雙腿,隨即一隻手指緩緩的伸進她的體內,在裏麵不斷的攪動,一隻手則還是從後麵揉捏著她雪白的蓓蕾。
“不要。”練瑤月下意識的合攏起自己的雙腿,卻被他用腿頂開,強迫的逼她承受他手指下的重力,他每一次用力,她都會忍不住的呻、吟出聲,事後又羞愧的咬住雙唇。
許焰風像要逼瘋她似的,硬是要她叫出聲才甘心,手下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重,許久才抽開手,手上黏黏的液體,象征著他的瘋狂。
在他抽開手後,練瑤月突然覺得心裏莫名的空虛,還來不及平複,體下又有東西被塞住了一般,頓時有種撕心裂肺的感覺劃過心裏,她知道,他身下的龐大已經進入她的體內了。
“你好緊,好舒服。”許焰風不斷加快身下抽送的動作,語氣意亂情迷的在她耳邊私語,冰冷中又帶點炙熱的身體緊緊的貼近她的後背,雙手粗魯又急促的玩弄著她頂立起來的蓓蕾,很快,浴室中再次展開一場春心蕩漾的激戰。
練瑤月已經說不出一句話了,所有的情緒再次被他主導的一切帶領至天堂,最後在他頻繁的折磨下,她累得暈了過去。
許焰風射出最後一次精液,而後才不舍的退出她的體內,把她的身子翻過來,溫柔的清洗了她的身子,最後滿足的抱著她回到她的床上,再次心滿意足的摟著她入睡,一直到天亮,一向冰冷的薄唇,微微揚起,仿佛夢到了有什麼讓他開心的事。
翌日清晨,太陽炎熱的從窗口射進公寓內熟睡的兩人身上,練瑤月長長的睫毛顫了顫,努力從困惑中睜開眼,掙紮了許久,最後抵不過陽光的召喚,終於睜開她那雙清澈靈動的眼睛,昨夜難堪的一幕頓時猶如洪水般湧上心頭,心,痛得不能呼吸。
練瑤月麻木的起身,渾身酸痛的感覺提醒著她昨晚的瘋狂,讓她想忘也忘不了,她到底該怎麼辦?她根本無顏麵對逸陽!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都是他毀了她平靜協調的生活,想到這,眼神恨恨的瞪著睡的安詳的許焰風,心裏不禁升起一股想殺死他的念頭和衝動,可理智阻止了她,因為她是護士,她的職責也是救人,即使心裏恨他,可她還是做不到殺人這麼殘忍冷酷的事。
不想看到他,真的不想,練瑤月在心裏憤恨的道,動作迅速的穿好衣服,離開公寓,卻不沒想到,這裏是她的家!
許逸陽在別墅內,剛換好衣服,正準備去上班,這時,門鈴突然響起,這麼早,會有誰來找他?許逸陽不禁在心裏疑惑萬分的道,腳步緩緩的朝門口走去,當從門邊的那個小洞看清門外的人時,頓時驚訝的打開門,語氣不敢置信的道,“練兒,你怎麼會在這?”這棟別墅是他另外買的,以前是休息的地方,現在心裏卻不是這麼想了,因為在他心裏,每天幻想著,這裏以後就是他和練兒的家,每次想到這些,就迫不及待的想快點把她娶回家。
“逸陽。”練瑤月聽到許逸陽關切焦急的聲音,頓時失控的投入他的懷抱,頭埋進他的胸前,眼睛通紅,卻不敢哭出來,深怕會被他發現昨晚不堪的事,她該怎麼辦?她已經沒資格和逸陽在一起了!
“練兒,你怎麼了?”許逸陽心裏莫名的打了個突,語氣忐忑焦慮的道,想拉開彼此緊密的距離問清楚,卻被她死死的抱著,讓他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
練瑤月在他懷裏停留了很久,久到仿佛全世界隻剩下他們兩個人!
“練瑤月,告訴我,怎麼了?”許逸陽輕輕的推開她的身子,眼神深邃的逼視她,讓她正視他的問題。
練瑤月眼神閃爍,不敢直視他澄淨又銳利的雙眸,心情慢慢的平複下來,語氣強忍著顫抖道,“我沒事。”她不能讓他知道昨晚的事,她怕看到他眼中的嫌棄,隻要想起他眼中的厭惡,心就像被人捅了一刀似的,硬生生的痛著,令人窒息難以呼吸。
“你說謊。”許逸陽眼底閃過一絲傷痛,語氣淩厲又帶點受傷的道,他的心很痛,因為她從來沒有對他說過謊的,這些天不是躲著他,就是心不在焉的,為什麼不跟他坦白呢?
“逸陽,不要逼我,不管我做了什麼事,都不是我自願的,還有我很愛你,不想失去你。”練瑤月紅著眼道,聲音已經慢慢的哽咽,眉頭流露出一股令人心痛的淒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