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練瑤月醒來後,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了,下體的痛楚殘忍的提醒著她昨晚的瘋狂,眼淚在眶內打轉,卻倔強的不肯流出來,她絕不會示弱。
練瑤月從床上起來,看著已經換洗好的衣服,眼底不禁劃過一絲疑惑,這是那個惡魔幫她換上的衣服?心裏忍不住一陣自嘲,除了他,還會有誰。
練瑤月忍著身體的酸痛,想離開之際,眼角突然瞄到一個熟悉的物品,眼底頓時劃過一絲欣喜的光芒,太好了,是她的包包!原來在他手上,那天匆匆離開酒店後,她才發現包包有可能落在那裏了,包包裏放的都是一些重要的證件,所以後來她有回去找過,卻怎麼找也找不到。
練瑤月緊緊的抱著失而複得的包包,隨即打開門,想要離開這裏,然而,還沒邁前一步,就突然出現幾個戴著墨鏡,一身黑色西裝,看起來像黑社會的男人擋在她麵前,一人板著臉,麵無表情的道,“小姐,請回。”
“你們什麼意思?我要回家。”練瑤月心生不安,像猜到什麼似的,臉色微微發白,雙唇顫抖的低吼,歇斯底裏的嚷著要回家。
“少主吩咐過,你不能踏出房間半步。”墨鏡男人還是一臉冷淡,呆板的稱述著許焰風的話。
練瑤月終於明白,他是想囚禁她,不,她還有工作,她還有家人,她不能被困在這裏,想到這,語氣有些失控的吼道,“他在哪?我要見他。”
墨鏡男剛想開口,突然管家鬼布出現在門外,對於他突如其來的出現,練瑤月還是嚇了一跳。
這老頭子,為什麼走路會沒有聲音!?
“我要見許焰風。”練瑤月看到等級比較高的管家,立馬朝他開口,眼神緊緊的瞪著他,仿佛眼前的人是許焰風,絲毫沒有好臉色,這裏的人,這裏的一切跟他有關的,她都討厭!
鬼布麵無表情的揮了揮手,示意那些墨鏡男退下,隨即踏進屋內,臉上平淡的道,“過來吃早餐。”
練瑤月想抓狂,他到底有沒有把她的話聽進去,她不是要吃早餐,她要見許焰風,剛想再次開口提醒,卻觸及到管家有些陰冷恐怖的眼神,心裏莫名的發冷,硬生生的說不出話來。
他剛剛的眼神好恐怖,看著她,仿佛有恨意,有狠絕,奇怪,他好像對她有敵意!她明顯的感覺到,他不喜歡她,無所謂,反正她也不喜歡他!
可心裏這樣想,卻還是不敢再開口說話,腳步慢慢的,帶著防備性的前進,眼神謹慎的看著他的一舉一動,深怕他會傷害她!
“你想要離開。”鬼布看她吃完早餐,突然語氣陰森的開口,眼神閃過一絲詭異。
他的聲音太過陰森深沉,練瑤月不由自主的毛骨悚然,怯怯的點了點頭。
“我帶你離開,離開後,你不能再接近少主。”鬼布語氣陰沉的道,眼神閃過一絲不屑,少主那麼優秀,那麼完美的人,絕不會看上這個普通的女人,所以心裏直覺認為是這個女人刻意接近少主,想要在少主身上得到什麼,他絕不會讓這個女人有機可乘,即使少主會因此而怪罪他,他也不會讓這個女人呆在這裏!
練瑤月聽到他的話,心裏一陣氣結,很想吼他,很想告訴他,是許焰風糾纏她,不是她主動的,她躲他都還來不及了,可一想到這個老頭是唯一可以帶她離開這裏的人,再多的委屈和怨氣,也咬牙忍著,“我、答、應、你。”
鬼布滿意的點了點頭,麵無表情的臉上微微鬆動,聽到她的承諾,更加認為她是這種愛慕虛榮的女人!
鬼布帶著練瑤月從黑堡的後門離開,將她送出皇城黑堡後,便一個人返回。
練瑤月瞪著鬼布的背影,氣得咬牙切齒,這該死的管家,就將她扔在這裏不管,這鬼地方那麼大,她怎麼知道哪裏是出口!
皇城黑堡內的後門完全是麵對著山一樣的森林,這森林很大,範圍也很廣,如果完全不認識路的人走進這裏,隻會迷失方向,根本就走不出去。
練瑤月在森林裏周旋了幾圈,最後終於明白,鬼布是存心想她死,所以故意把她扔在這裏自生自滅。
許焰風風塵仆仆的從天皇回到黑堡,這一整天,都心神不寧的,好像有什麼事要發生,讓他的心莫名的感到窒息。
這種不安的感覺催促著他快點回家,當他回到黑堡,第一件事便來到自己的臥室,想要緊緊的抱著那個他想了一天的人兒。
然而,一打開房門,迎接他的便是冷清的空氣,臉色鐵青,眼神暗藏殺氣,額頭青筋浮現,最後握緊拳頭,衝出臥室,失控的揪住守在門外的其中一個墨鏡男,語氣狂暴的怒吼,“她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