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正事?你對經營公司又沒有興趣,不然,你來我們公司,我就不計較你剛剛偷看我們公司文件的事情,也不會上法庭告你竊取公司機密。”
“誒呦,你打這個算盤呢?不過我可真沒興趣,要是你非要告我,我也得把你的特助歐宸拉下水,是他給我的這些文件的!”
宋少權一聽,瞬間鬆了表情,無奈的笑了笑。遇到一個這麼無賴的好友,他也沒有辦法。“呦!你還會笑,我可是聽說這一陣子,宋家大少心情不好,因為你老婆白羽墨,茶飯不思,我怕你抑鬱致死才來的,沒想到,你過的不錯。”
“你是來跟我貧嘴的?”
宋少權看他幸災樂禍的樣,直接開口懟他。
“不是。”
季遠洋一下子恢複了正常的樣子,麵上都是嚴肅的樣子。
“那你有事快說,我還要忙工作。”
宋少權抬手掃了一下桌子上的所有文件,而季遠洋也知道宋少權這一陣子是處於非常時期,公司的事情讓他忙得透不過氣來。
“司徒靜有消息沒有?我一個朋友跟我透露,她現在和君之獻在一起?還有她身後還有一個摸不透來路的人,他們都叫他溫先生,上次你們公司的事情,很有可能就是司徒靜和那個溫先生一起聯手做的。”
“溫先生?”
宋少權有些疑惑,擰著雙眉細細的回想,卻也沒在腦海裏搜尋出關於溫先生的半點信息。
“我不清楚,這個溫先生,你來找我,是不是有什麼頭緒?”
“是。”季遠洋也不推辭,直接開口,利落的說道。
“這個溫先生,早在司徒靜再美國的時候,兩個人就已經搞到了一起去了,至於兩個人有什麼樣的交易,我就不得而知了,不過那個溫先生在美國的財力雄厚,在中國,也有很多隱形資產,就算是我到了現在,也沒有調查出來他的來路。”
“然後呢?”
宋少權聽著季遠洋這麼說著,心中的疑慮更加深了,總有一種敵在暗我在明的被動感覺,讓一向都是所向披靡的宋少權,心裏很是不舒服。
“這個溫先生,我聽說有一個亡妻,他對這個亡妻用情很深,總喜歡找跟他亡妻很像的女人來折磨他們,來達到他自己的惡趣味,還有,白冬青的女兒,現在就是這個溫先生的情婦。”
“那個,申念什麼的?”
“對,就是她,這個申念珠,是經過司徒靜被介紹過去的,說到這裏我真的忍不住,我早就跟你說過,這個司徒靜就是一個蛇蠍女人,你還總是不想相信我,還說我說的太過分,你看後來怎麼樣?還不是這個女人害了你,害了我弟妹?害了你們未出生的孩子?”
“好了,我知道了!”宋少權一聽到司徒靜的名字,心裏就火大。
“我知道司徒靜的真實麵目了,當時是我心慈手軟,我活該。她最好不要在犯在我的手上,不然,我會讓她知道什麼叫痛不欲生。”
宋少權眼眸染了一絲嗜血,還有九分堅定,表情嚴肅的,讓季遠洋也不由得收了嘻嘻哈哈的樣子。
“你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用?白羽墨她跟你和好了麼?”
說道白羽墨,宋少權的眼裏平添了一抹黯淡,他輕輕地搖了搖頭,遺憾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