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凡所引動出來的，法則異象固然驚動地，但終究也是，在人群的意料範圍內。
可此時此刻，無疑還是之前的，那所謂的夢魘之手的秘術異象，給人群造成的震撼更大！
就更別，也是因此這夢魘之手的出現，使得九殿弟子，聯想到了一個更為深遠的可能！
“夢魘之手…若真是那第三殿的趙牧，掌握了夢魘之手這道古老秘術。”
“那豈不是意味著，他要與那第七殿聖主座下，那位新晉聖女相爭？”
“肯定是了啊！”
“九殿會武，原本恐怕會是，成為那位聖女的一枝獨秀，但這下子，可就有意思了！”
“這後掌握的夢魘之手，能否與傳中，那神聖無瑕的永恒之心相抗？”
聽著九殿這些弟子，所再次響起不斷的議論聲，楊凡倒是並不奇怪。
或者該在他看來，這實在是太正常了。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就怎麼可能少得了爭鬥。
哪怕這九殿，所謂的與世隔絕，自成一界。
但這依舊改變不了，九殿內九殿並存，哪怕不是每一殿都有爭權奪利的欲望，但隻要有個別有這樣的想法，就完全足夠了。
現在，在楊凡看來，可不就是這趙牧所在的第三殿，與那第七殿之間，恐怕是有著一場爭鬥了。
雖然，對這樣的爭鬥本身，楊凡並沒有興趣。
不過那永恒之心，倒是不由得讓楊凡多有在意。
身旁可不是正好有一尊仙帝，因此便是隻聽楊凡問道，
“葉長老，這永恒之心是？”
此時此刻，不僅是因為林靜兒的緣故，就是這葉長老自己，也對楊凡極為重視。
因而他自然立刻，回答楊凡心中的疑惑。
“楊凡公子，這永恒之心，可不是簡單的東西，而是先孕養的至尊骨，尊心等等神物，被人剝奪，卻反而走出了另一條至高之路，一步步進化到了極致！”
“能夠在這種逆境下，反而絕地反擊，一步步進化到永恒之心這般層次。想來不用我多，楊凡公子也該知道，這究竟是何等的恐怖！”
聽著這話，楊凡除了驚歎於，這永恒之心強大的同時，心中倒是也不由得突然響起，曾經的遭遇。
那還是在他，在仙域下界，極為弱的時候。
那時候的自己，可不就是曾出手，救下一個被剝奪了尊心的少女。
那母女倆姓啥來著，好像是姓沈？
“不可能…不可能，哪有這麼湊巧的事情。”
楊凡暗自搖頭，驅散了腦海裏，某些不切實際的想法。
因為怎麼可能，會有那麼湊巧的事情。
雖然發生在自己身邊，離奇的事情的確很多很多，但這種可能，也實在是太過離奇。
因而楊凡根本沒有多想，隻是衝著葉長老，以及林靜兒道。
“既然我們已經從九閣出來了，那也是時候回去了吧？”
九殿，第七殿。
殿宇身處，白裙少女靜默盤坐。
而白裙少女，盤坐不知道多久之後，便是有著恭敬的女子身影，出現在這片聖地之中，躬身行禮。
“聖女大人，一切已經查探清楚。”
“是那趙牧，修煉掌握了夢魘之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