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有係統這種外掛，對楊凡而言，越級挑戰簡直如同家常便飯。
然而哪怕他再擅長越級挑戰，這一刻心胸與腦海之中，也隻有滿滿的絕望。
那可是一尊疑似仙帝的存在啊！
鎮壓準仙帝，不過於抬手。
這種根本都是，超乎自己力量想象極限的存在。
那種純粹是在，力量上的超乎想象，根本不是用手段能夠彌補。
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然而就在楊凡滿心絕望，根本都是做不出任何的反抗之時。
那寒氣大手，卻在臨近他身軀上空，不過一丈的範圍之時，突然僵持下來。
無形之中，就像是被什麼莫名之力，給封鎖了一般。
“嗯？”
這讓那王座之上，從始至終都是毫無聲息的神秘身影，都是不由得發出一聲驚疑。
旋即，更是唯有其自己可聞的輕聲呢喃，暗自響起。
“若是執意動手，會引來不可想象的巨大因果嗎？”
“一個螻蟻，竟然能夠勾連，那種層次的因果聯係。”
神秘身影猶豫再三，終究是主動收回了寒氣大手，緊接著甚至還主動退回了，後方的寒氣黑洞之中。
也就是在這神秘身影轉身離開的同時，有著一道似是就連男女，都根本無法分清的滄桑之語，在這寒道聖地之中響起。
“今日因，他日果…”
感受到那原本都已是，籠罩在自己頭頂的恐怖寒氣，突然之間消失得一幹二淨，楊凡也是一愣。
當他再度抬起頭時，那神秘身影，似乎已是退回寒氣黑洞之中。
不過這已經不是最關鍵的問題，最關鍵的，可不就是這剛剛，在這寒道聖地之中響起的滄桑之語。
“今日因，他日果…”
楊凡輕聲複語，內心深處，壓力倍增。
因為這在他看來，對方之所以放過自己，是今日在自己身上，種下了一個因。
等待他日到來，再到自己身上，收獲這個因所開花結果的果。
他不知道那神秘存在，究竟是看中了自己身上，什麼因果。
但無論如何，這都是意味著，自己被對方給盯上了啊！
被一尊至少也是，仙帝級別的生靈盯上，無論是誰，都會滋生出空前巨大的壓力。
不過壓力歸壓力，至少眼下，倒是讓楊凡鬆了一口氣。
對方看中的，是他日在自己身上，由今日之因誕生的結果，那也就意味著，今日的自己能夠逃過一劫。
“即使是被一尊無上存在盯上，那也至少比，現如今就隕落在這裏要好。”
楊凡暗暗鬆了口氣。
旋即已然是準備，趕緊就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如果早知道，雖能夠借刀殺人，但也會讓自己，沾染上空前巨大的因果，那麼一開始他必然就會選擇逃走。
隻可惜，世上沒有後悔藥。
“唉…”
再度歎息一聲，楊凡已然準備動身離開。
然而也就是在他，前腳剛剛動身的同時。
忽然之間，楊凡像是想到了什麼，腦內靈光一閃。
“等等！”
“如果已經是現在這樣，那我似乎反而不用急著離開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