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場拳賽,很受歡迎,雖然實力很一般,但卻瞬間刺激了全場觀眾。

這個時候,拳賽進入了一種瘋狂的狀態。

這些都是小蝦米,基本上屬於娛樂性質,有些興趣愛好的人也可以報名參加,不過需要簽訂生死狀,這樣出了什麼問題也找不到大佬的身上去。

而且還有個報名的入口,這個環節屬於熱身賽階段,與大佬們分割利益和勢力圈子並沒有什麼關係,可能有些小勢力需要解決矛盾爭端也會報名,而且還能指定對手。

當然,這些拳手還是有些實力的,不過也有些野路子,但打法強橫,那種狀態更像是原始人,所以觀眾很快就被點燃了熱血。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熱身賽就越來越快了,各種選手上台,有落敗,有勝出,而每次都有各種口哨聲,有的人甚至脫下衣服,拿著手裏狂舞著。

而與此同時,押注也伴隨著戰鬥的結果分出輸贏,贏的人興高采烈,而輸的人暗罵倒黴,甚至還罵選手垃圾渣渣諸如此類。

押注贏的人,可能還會打賞拳手,一般會在比賽結束後打到選手的卡上,無論拳手生死都有錢拿。

“我去,力哥你真的太牛了,不愧是省級散打冠軍,你這眼力太狠辣了,三盤就賺了六百萬。”

隨著擂台上的選手走下來,汪曉軍揮著拳頭打在其肩膀上,興奮地說道。

“嘿嘿,出來玩兒嘛,賺錢是次要的,過程開心就好。”力哥毫不在意的說道:“你們外行人看不出什麼門道,但我可以看出來,隻要你們按照我說的去押注,少則賺幾萬塊,多則賺幾十幾百萬的也有。”

阿麗看向力哥的眼神頓時發生了變化。

她從小就家庭貧困,家裏還有弟弟妹妹,以及雙親要孝順,錢對於富家子弟而言隻是數字,但對於她來說這確實一筆很大的財富。

給辰風打工的這些年,雖然待她也不薄,但給的錢始終都是極為有限的,而她要改變命運的話,僅僅靠這點錢是肯定不夠的。

所以,她聽到這個數字的時候,心頭忍不住微熱了下,眼睛頓時有了些異芒。

縱然見了不少大人物,看他們豪擲千金,但那些都是別人的錢,根本並不屬於她。三場就賺了幾萬幾十萬甚至上百萬的這種,對於她來說簡直是做夢。

幾萬塊錢,比起自己的那點可憐工資,實在多得太多了,怪不得有錢人越來越有錢,而貧窮隻能越來越貧窮。

阿麗此刻好像看到了一個發財之道。

力哥很享受這種眼神。

這個水靈靈的姑娘,十八歲的妙齡,這可是個好年紀啊,什麼都很嫩!

看著阿麗的美貌,他忍不住有些怦然心動。

不僅力哥有這樣的想法,連汪曉軍也是如此。

“你們來不來?玩一下嘛,也沒什麼損失,怕輸的話可以小賭,一萬也不多嘛,可一旦贏了就是抵得上你們一兩個月甚至半年的工資。”汪曉軍蠱惑道:

“有力哥這種高手在場你們還怕嗎?三場都贏了,這可是發財的大好機會啊。放心,我借給你們,把卡號告訴我,我現在轉給你們,贏了還我本金就行,剩下都算你們的。”

力哥和汪曉軍對視了一眼,皆掠過了一抹老謀深算的意味。

這種套路他們玩得很溜,不知道有多少人已經中計,這一招對付很多愛慕虛榮的漂亮女子,幾乎可以說是屢試不爽,從未失敗過。

隻要對方上鉤,立馬就可以收網了。

先演一波,這些愛慕虛榮的女人必然會心動,贏了幾次後,給他們穩賺的信號,讓他們對此深信不疑,然後借錢,再然指點押注可能輸的那一方。

當然,第一次可能會先讓他們贏,第二次也可能再讓他們贏,讓他們產生一種穩贏的錯覺,到時候必然會找汪曉軍借高利貸,到了第三次開始收網,到時候輸的錢比贏的錢基本上多出幾倍,而以這些女人的家庭底蘊,基本上都屬於還不起高利貸的,到時候幾乎由他們掌控的了。

想玩兒什麼花樣,隻需提出來就行,到時候欠高利貸在身的她們,根本無法全身而退,任由他們玩弄於鼓掌之間。

阿麗終於有些心動了,找汪曉軍借了2,0000元,在力哥的指點下押了一個拳手。

唐易自然看在眼裏。

這種套路玩兒得很深,尋常人都不會看出有何不妥的,但唐易這種過來人,自然是很清楚的。

但阿麗這種愛慕虛榮的女人,隻有讓她們親身上當受騙才會大徹大悟,否則任何的言語都是蒼白無力的,畢竟汪曉軍這些人確實賺錢了。

不過,他對此隻是冷眼旁觀而已。

這種萍水相逢的女人,根本就沒什麼瓜葛,自己憑什麼幫?而且一旦自己拆穿了汪曉軍這些家夥的騙局,無形的樹敵對他也沒什麼好處,自己何苦找罪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