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謹如終於繃不住,嗬嗬笑出聲:“看來你已經欣賞到那美好的福利了?不用特地打電話來感謝我哦,我這個人向來非常助人為樂,好了,我還有事呢,拜拜。”
傅雲謙瞪著被掛斷的電話,半晌無語。
而洗手間的唐小宴,一把趴下身上的睡衣,套頭。拉扯,那欲仙欲醉的***身段就出現了。
胸腹,挺胸,側身,她驕傲的揚了揚下巴,真沒想到商謹如給她選的胸衣有這麼好的烘托效果,真的完美到了極致。
身上的這件睡衣,妖嬈嫵媚又妖冶性感,長度剛好到大腿根部,精細的鎖骨上蒙著一層透明的薄紗,隱隱約約,看的好不真切。叨東坑弟。
傅雲謙,你給我等著!她做了個自信滿滿的表情,就哽著一口氣去開門。
可手放在門把上,驀然臉就燙的能煮熟雞蛋。
睡衣底下的三點式完全看的一清二楚,最要命的是兩條細長的腿完全暴露在空氣中,一覽無餘。她這樣的打扮,真的太惹火了。
萬一傅雲謙真的***大發……不行不行,原本跨出去的腳步,突然又縮了回來。
傅雲謙已經已經等了很長時間,他已經認定,唐小宴穿不出那衣服的味道來,所以也隻是隨意的激了她一激,因為她穿什麼,在他眼裏都是一樣的。
可時間就是金錢,而她磨蹭的速度實在已經超過了他的極限,抬起勞力士的手表,他朝洗手間方向喊:“唐小宴,穿不了就繼續穿著你的草莓睡衣吧,趕緊的別浪費時間了。”
話未落,啪嗒,門已經開了。
一身紅綃如煙似霧的女子輕輕跨腿走出房門。單手插在腰上,故作鎮定的擺了個pose,又踩著行雲流水的貓步朝他走來,邊走,邊捏了個蘭花指放在唇邊,綻放出無限妖嬈的美麗。
傅雲謙身體一僵,眼神落在她婉轉的身段上,她眼神迷蒙的對他做了幾個自認為相當滿意的姿勢,已經豁出去了,索性就大膽到底,所以又大著膽子走向他,輕佻的捏起他的下巴,自己又傲慢的仰著頭:“怎麼樣,傅總,我的表現哎讓你滿意嗎?”
“該死,你真當自己是站街女了?”他大手一揮,就揮開了她的手,“還有,離我遠點兒。”
卻揮不去她身上的馨香縈繞在鼻尖。
小手吃痛,她嘴一扁,身體倒是不再歪七扭八,站好了,也哼了一聲:“你不是瞧不起我嗎?怎麼樣,現在看到了吧,知道自己眼拙了吧。”她叉腰,又收腹挺胸,盡量展示自己的美好。
他厲眼輕眯:“你以前也這麼在傅子豪跟前穿過?”
“怎麼可能!”她呲牙,不過他幽深的眼眸頓時讓她猶如火燒般熱辣起來,低頭,看著自己那若隱若現的身段,更加羞怯,遂放下手,輕言,“我這就是告訴你,別瞧不起人,別人往往比你想的更好。”她飛速轉身,準備跑去洗手間。
結果被腳邊的地毯一絆,踢到了沙發腳上,身體往旁邊一撲,傅雲謙伸手將她拽回來,可能用力過猛,直接就將她拽回了自己的懷裏。
她穿著薄紗的身體就這麼與他毫無保留的肌膚相貼,她的紅唇,甚至落在了他的清爽的麵頰上。
她的唇很軟,水水潤潤的,帶著軟糯的溫度。
他的手掌放在她纖細的腰肢上,掌心滾燙的溫度透過薄紗傳遞進去,她驚得打了個激靈,雙手一推,將他用力推開,他卻收攏了手上的力度,維持著這樣的近距離:“現在開始第三式治療吧,相互凝視,睜開眼睛,看著我。”
稍稍退開,退到可以看清彼此全貌的程度,他提醒她:“你這樣就臉紅成這個樣子了,那到第十式之後,還怎麼進行下去?”
她啟唇:“你不是一直讓我距離你一米以上嗎?靠得這麼近沒問題?”
他清淺的呼吸就落在她的耳邊,輕笑:“本來我也以為會有問題,不過現在看來,問題似乎比我想的要輕一些。”
她瞪大眼:“這是什麼見鬼的邏輯?你其實也很喜歡看我穿成這樣吧?”
“穿成哪樣呢?噓……”他將食指壓在她的紅唇上,示意她別再出聲。
她閉上了嘴,與他四目相對。
那麼近的距離,完全是在交換彼此的呼吸,眼中就倒映著彼此的身影,他的眼窩很深,睫毛原來也挺長的,如山巒般高聳的鼻梁豐滿俊挺,都說唇薄的男人薄情,他也是嗎?唇真的很薄很薄,顏色倒是非常動人。
她上次嚐過那味道,像五花肉,很讚,至今回味悠長,好想再嚐試一次。
她像是中了蠱,出其不意的就貼了上去,笨拙的輾轉,親吻。
與其說是親吻,不如說是啃一塊五花肉更合適吧。
傅雲謙也沒想到她會這麼大膽,當她的牙齒咬痛了他的唇,他的喉結上下咕噥了一下,卻是一把推開了她。
冷空氣吃進嘴裏,還有失去了溫暖的懷抱,唐小宴悵然若失,可看到傅雲謙那鐵青的麵色時,嚇的神誌清明,嘴巴上似乎還殘留著他淡淡的沐浴乳清香,她斷片的腦子又重新開始運作,她她她,她剛才都做了什麼……強吻了傅雲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