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力,他也跟著施加力道,甚至還弄疼了她,令她驚叫低呼。
幾個摩擦下來,她燥熱更甚,他低聲道:“蘇暖,別再動了,乖乖坐好,要不然,我現在就把你辦了!”
“不要臉,你有本事你就試試看!董安陽,別以為我怕了你,我要是現在開口叫,你得跟著身敗名裂!”
“沒事,跟你敗在一起,我樂意。”他語帶輕鬆,根本沒把蘇暖的警告放在心上。
而她,除了悶不吭聲完全沒有別的法子。如果她真的喊了,不啻於同歸於盡。
但她還不想死。
如果董安陽反咬她一口,她隻能是落得個水性楊花的狼藉聲名。
她胸口起伏不定,證明正在氣頭上,董安陽將頭靠在她的肩膀上,放低了姿態:“暖暖,乖乖的,知道嗎。”
他在她的臉上輕輕一吻,蘇暖整個人石化了。
他姿態自然,仿佛他們是正在熱戀中的最為稀疏平常的男女,而他帶給蘇暖的悸動,超乎她的想象。
夜幕降臨,黑夜將他們通通攏在身下。車子在高速上飛速疾馳。
除了膠著的劉主任,聚精會神開車的司機,全車人似乎都進入了短暫的休息。
蘇暖的耳邊傳來董安陽均勻的呼吸,他是真的睡著了。
可是手,還霸道的留在她的身上。
她的胸型正好足夠他一手掌握,仿佛他們天生就該是如此的契合。
蘇暖隨著車子的顛簸,思緒飄飄渺渺,忍不住回想當年。
他們曾經是公認的金童玉女,曾經有過最為瘋狂純真的風花雪月。
那斑駁絢爛的還帶著溫暖的日子,似乎還殘留著昨日的香氣。
令她想起時,還想要俯身親吻那似水的青春年華啊。
親吻……吮~吸……
她悠然轉醒,頃刻駭然失色。
在她叫出聲以前,董安陽已經快一步吻住她的唇,吸納了她所有驚恐的尖叫。
她瞪大了雙眼坐在那裏,董安陽的舌尖已經靈活的撬開她的口腔,深深的汲取她嘴裏的津~液。
蘇暖的大腦當機了。
她青澀的反應在他嫻熟的技巧麵前全然沒有任何的抵抗力,隻能是丟盔棄甲,節節敗退。
車子顛簸帶來的震蕩正好掩蓋了他們交換位置帶來的震動。
他真是孟浪又大膽啊,竟然將蘇暖抱到了自己的腿上,一邊親吻一邊撫摸她美好的身段。
蘇暖的身體虛軟無力,黑色迷失了她的眼睛,讓她的心智聽從了情感的指揮。
從一開始的抗拒,到最後緩慢的迎合,似乎都是那麼順理成章。
董安陽體內燃燒著一把火,他渴望愛~撫她,渴望占~有她,這個念頭從他那天第一次看到蘇暖開始便不曾從他的腦海裏離開。
蘇暖t恤裏麵的***不知何時已經被他解開了,層層疊疊的撞擊著她脆弱的心房。
不,她應該喊停的。
可是,她停不下來。
她被吻的腦部缺氧,胸部發痛,呼吸困難,而他卻一味的在她身上煽風點火,刻意壓抑的動作與聲音如他們隱秘而急需發泄的熱情,董安陽的手,甚至向她牛仔褲的鐵扣滑去。
一切就在一念之間。
蘇暖意亂情迷,腦子一片混沌,但董安陽最後卻愛憐的將她放回了原位,壓在她身上貼著她的耳根耳鬢廝磨道:“暖暖,真想要了你,不過別緊張,我現在不會這麼做的,至少不是在這裏。”
她的心一陣又一陣的收縮,痙~攣。
她被吻得紅唇高腫,甚至還破了皮。
他幫她整理好衣服,扣好***扣子,最後將自己的外套蓋在她的身上。
蘇暖狼狽又羞煞臉龐,意識慢慢回籠,她為剛才發生的事情感到後知後覺的羞愧,死死的咬住自己的下唇。
可是董安陽卻用手按在她的薄唇上,充滿憐惜道:“蘇暖,不用自責,我們本來就是最合適的,你的身體隻是比你誠實罷了,所以別自虐了,我會心疼的。”
蘇暖一瞬間身體發顫,強行裹住自己,一言不發的閉上眼。
她在心裏鄙視自己,為剛才發生的一切自責。
瞧她,原來心裏也住著一頭水性楊花紅杏出牆的小獸。
對她的逃避,董安陽不以為意,不過在此伸手去碰她,她卻避開了。
她如一個蚌殼,緊緊的將自己裹了起來。
看來剛才,嚇著她了。
四個小時後。夜晚十點。
車子下了高速收費站,駛入市區。
車上的人逐漸醒來,蘇暖的心緒稍微得到平複,將衣服還給董安陽。
他說:“外麵冷,披著吧。”
她板著俏臉回答:“多謝,但我不想讓人誤會。”
她當著董安陽的麵給趙士升打電話,用她認為的最甜蜜的聲音喊:“老公,我回來了,你到學校來接我吧。”
她記得趙士升早上說過,她回來時會來學校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