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第一次，你一點都不客氣！”楚晴委屈地指控：“你，三十個小時，七次，沒出房間！”
顧銘遠瞠目，望著楚晴，顫聲道：“晴晴，你真的想起來了？”
“我說的對嗎？”楚晴還不能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想起來了這件事！想的是不是對的！
“對！”顧銘遠重重的點點頭，他摟住楚晴的腰，低聲道：“第一次，是那樣，那天，我沒有控製好自己，一不小心就真的讓你沒有下來床！你不知道，那天是我初嚐人生禁果，很多情緒控製不住，很激動，很酣暢，一旦開始，就刹不住！那種感覺真的很美妙！”
楚晴瞪大眼睛。
剛才顧銘遠講述了他們的第一次！
她也在夢裏走近了那一次！
不知道是因為他講述的原因，還是因為威爾伯教授的藥真的管用，總之她腦海裏有了那一次的畫麵，那麼真實而疼痛的畫麵！
原來都是真的！
七次！
三十個小時！
楚晴懊惱地低呼：“你居然做了那麼多次！我真的不想回想起，想到這個就忍不住全身疲軟！”
“嚇到了？”顧銘遠笑著問。
楚晴點了點頭，悶悶地“恩”了一聲。她遲疑了下，還是對上他的眸子，一本正經地說道，“你那時候一點都不溫柔，你開始還溫柔，後來一點不溫柔！如果我夢裏的都是真的話，單憑這個，我就該離開你！你太不憐香惜玉了！我怎麼著也是個女人啊！”
顧銘遠眼底躥過一抹隱匿的笑意，沉聲說道，“你夢裏的應該沒有全部想起，那時候，你還是很喜歡的，跟我叫的很歡暢，疼，卻也快樂著！”
***
“什麼？”楚晴驚呼。“這不是我！我才不會那樣！”
“是你！就像現在，你也是，你明明很喜歡，卻總是一本正經，等我被你拉下水，你就開始裝正經！”他一邊說著，一邊又朝她欺近，“你長大後，更會欲擒故縱了。”
楚晴嚇得立刻推開他跳下床，她站在床邊，低頭義正言辭地說道，“好了，不用回憶了，第一次，我知道了！這是一個數字堆積的第一次，我想到這個忍不住腿軟！”
聽到這個，顧銘遠卻笑意更濃。
“我們做一次吧，重溫舊夢！”
“做什麼啊？我們快回去，我要跟威爾伯教授彙報一下！”楚晴現在已經蠢蠢欲動的想要告訴教授這個結果，或許，這個結果真的會很好，她已經在夢裏夢到很多過去的情景了，而且今天吃了藥之後，居然有點療效，想起來了第一次！
這幾天，到了倫敦，她夢到了好多場景了！
顧銘遠輕笑著從床上起身，道：“晴晴，等到你好了，我們有了心情，我一定跟你重新走一遍當初我們走過的很多甜美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第一次，你跟我真的很甜美？”
“當然！”顧銘遠沉聲道，非常認真：“那是我一生都難以忘懷的，非常奇特美麗的感覺！你不會懂的，這對男人來說，是一件裏程碑式的儀式，很美！”
“難道我就不是嗎？”楚晴忍不住反駁。
顧銘遠輕笑：“是，當然是！”
“我先去洗手間，等下我們就趕緊回去！”楚晴道。
“去吧！”顧銘遠道：“順便看看，那裏，我們之前也做過！”
楚晴的臉騰地紅了！
“有什麼臉紅的，都是兩個孩子的媽媽了！”顧銘遠笑的邪肆，輕聲說道：“在浴缸裏，感覺是不一樣的！晴晴！”
說著，他忽然拉過她，低聲道：“我給你加深一下印象！”
說著，他霸道的唇壓下來，印上了她的。
等到她胸腔裏的氧氣都幾乎被顧銘遠全部奪走，唇上都刺痛的時候，顧銘遠才終於放開了楚晴。
他眼底都在燃燒著壓製的火苗，盯著她的唇。
楚晴微微窒悶，氣喘籲籲，猛得衝進洗手間。站在洗輿台前，她瞧見鏡子裏的她，頭發垂在胸前，依舊是白到沒有血色的臉龐，可是，天呐，她的唇卻紅到微腫，像是被人狠狠侵犯過一樣。
頓時，一張臉紅了起來。
楚晴羞的不行，對外麵那個罪魁禍首恨得牙癢癢。
她腦海裏忽然閃過那個畫麵！
多年前，也是在這裏，她沒有穿衣服，站在這麵鏡子前，看著裏麵的自己，頭發散亂，唇瓣紅腫，全身都是顧銘遠留下的痕跡，那麼囂張布滿了全身，那麼讓人驚恐的痕跡。
緊接著，大的浴缸裏，兩個人交纏，水花四濺！
呃！
她瞪大眼睛，錯愕著！
難道——
“看什麼呢？很疼是嗎？”門被推開，顧銘遠那低沙啞的男聲響起來，他人就站在洗浴室的門口問道，“泡個澡吧，會舒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