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焰赤,裸著上半身,又羞又惱,急忙想要收回手擋住自己的身體。
可陳澤末怎麼會給她這個機會,眼裏有著狂風暴雨,嘴角掛著嗜血的笑容。“你不是要跟我劃清界限嗎?”
“可我偏偏不讓你如意,我就要和你糾纏不清。”
陳澤末的每一句話都說的很慢,生怕周清焰聽不清楚又加重了語氣。
“你馬上就要和茜茜結婚了!你這樣對的起她嗎!她是你未來的妻子!”
周清焰看著理所當然欺負她的他,眼裏布滿了委屈,可是語氣還是強硬的。
“我想要的東西,就沒有不可以。”
陳澤末冷笑間,周清焰身上最後一件蔽體的衣物也被他毫不留情的扯下,嬌嫩的身體,毫無保留的暴露在陳澤末的麵前。
可陳澤末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識,粗厲的大手直接附上她胸前的柔軟,毫不留情的玩弄著。
他的手極其有技巧,在這種屈辱的情況下,周清焰的身體竟然慢慢的有了反應。
她咬著唇,極力的控製著自己即將溢出唇邊的呻。吟聲。
他抬眸,嘴角上揚,似笑非笑的模樣就像是在嘲笑她。
“陳澤末,你知不知道對婚姻要保持忠誠!你這樣不怕被林茜茜拋棄嗎!”
周清焰拚命的抵抗著,想要守住心裏的最後一道防線。
林茜茜是她的朋友,他們就要結婚了,她絕對不可以做出傷害她的事情。
“忠誠?”
陳澤末笑了幾聲,笑意卻不達眼底。像是聽見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忠誠這兩個字從你嘴裏說出來難道不覺得可笑嗎?”
“當初是誰,違背了我們的婚姻與宗浩苟且!?”
陳澤末的手下加大了力度。
周清焰吃痛,臉憋的通紅,“我沒有!沒有!”
他卻根本不理會周清焰類似於狡辯的話,在她還沒有準備好的時候,就快速的進入她的身體。
突如其來的鈍痛,讓周清焰大叫一聲,抓著陳澤末掌心的指節也泛白。
熟悉的緊致讓陳澤末欲罷不能
可宗浩親吻周清焰的畫麵卻一遍一遍的在他眼前出現,無限的刺激他的神經。
她不在的時候,他身邊來來去去許多女人,可是他從來都沒有動過惻隱之心。
他從來沒有克製過自己的欲,望,現在卻顯得可笑極了。
想到這,便更加殘忍的在周清焰身上發泄他的欲,望。
他必須讓身下這個不識好歹的女人,清楚的意識到,自己究竟是誰的。
“啊!陳澤末你混蛋!”
“你馬上就要結婚了!你要對你的婚姻負責!”
她不管不顧的大喊,一遍一遍的提醒他他要結婚了,不僅是提醒他,更是提醒自己,不許自己的心再為了他沉淪。
周清焰的話被他撞得支離破碎,本來身上就有傷,又被一個比自己高大太多的男人壓迫著,周清焰根本就沒有更多的反抗能力,隻能任由他索取,直到他要夠了,才沉沉的睡過去。
周清焰大汗淋漓累的昏睡過去的時候,陳澤末還是清醒的。
懷裏的女人,癱軟成了水,他摟在懷裏的時候卻是那麼安心踏實。
陳澤末忍不住將自己的頭埋進她的發絲中,呼吸著她身上的芬芳。
他聞過許多不同的名貴的香水味,可她從來不塗抹香水,就身上那種淡淡的,如同白蓮一般的香味就足夠讓他沉醉其中。
自從意識到自己的心留在她身上的時候,陳澤末就知道自己輸了,輸的一敗塗地。
明明想著要報複這個女人,報複她對自己的背叛,可卻總是不忍心,一而再再而三的保護她。在被她拒絕之後,還是死乞白賴的將她就在自己身邊。
陳澤末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竟然會對周清焰食髓知味。
看著她身上黏膩睡的十分不安穩,從打了水將兩個人的身體擦洗幹淨,再抱著她沉沉的睡過去。
周清焰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身邊早就沒有了陳澤末的存在,身上也已經換上了幹淨的衣服,清清爽爽的,如果不是那種像是劇烈運動之後的酸痛感,周清焰甚至會以為昨天晚上的事情,隻是她自己不要臉的做了一個春,夢。
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她羞愧的無地自容。
護士過來給她送早飯,周清焰醞釀了許久才小聲的開口問。
“是你幫我換了衣服嗎?”
“啊?”
小護士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什麼?”
“我是在你醒過來才送早餐過來的呀,陳先生說讓你好好睡覺,不要打擾你。”
小護士想起今天陳澤末囑咐這些時,溫柔的語氣,就覺得他們肯定是夫妻要不然也是情侶,不然陳澤末的語氣怎麼可以寵溺的那麼自然。
可是她又偏偏說他們之間是朋友,讓小護士也糊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