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著陳澤末說的,開車過來,很快的就看見了雪地裏迎麵走過來的兩個人。
停下車,微笑友好的看著他們。
如果不是咬著牙,冷著臉開口,周清焰還真沒看出他心情不好。
“你們大晚上是床不敢睡,還是手機不好玩,或者工作太少了!?來這裏玩什麼行為藝術!?”
陳澤末卻直接無視他的抱怨,帶著周清焰來到車後座。
連於被無視,心裏更加不爽,大晚上的使喚他好歹給一個理由吧!
他上車,憤怒的向後看去,卻更加難以忍受了。
身後的兩個人已經抱在一起,就像是連體嬰兒一樣膠著著。
這個角度,陳澤末擋住了周清焰,他當然不會讓連於看見周清焰可愛的表情。
連於隻能看見陳澤末的背影。
“車上還有別人呢!你們還有沒有王法了!?”
他咬著牙,一字一句的說。
“澤末……唔……還有人……”
周清焰小手拍打著陳澤末的後背,臉已經紅成了一片。
連於還在呢。
陳澤末卻還不了這麼多,他太久沒有觸碰到周清焰,食髓知味,這會兒隻能解解饞了。
不過還是要安撫一下的。
“別管他,當他是空氣!”
這就安撫了這麼一句。
“唔……”
兩個人又陷入纏綿。
what!?
空氣!?
你大晚上打電話給一個空氣,讓空氣開車!?
車子久久沒有發動,於是陳澤末又抽出時間,多說了一句,算是安撫他威脅的話。
“你哥的婚假,看著辦!”
他憤怒的拍了一下方向盤,好!
看在他哥好不容易榆木腦袋開竅了,有了女朋友的份上,隻能忍。
“你好歹跟我說說去哪裏啊!?”
連於盡量無視他們兩個人。
“去我那裏好嗎?”
陳澤末抬起頭,語氣裏帶著難耐的沙啞。
連於翻了一個白眼,以前還以為陳澤末是柳下惠呢,沒想到,柳下惠發情的時候是這個樣子。
“啊……嗯……”
周清焰臉紅撲撲的,說話支支吾吾的,尤其是現在連於還在這裏,她更是害羞的恨不得躲起來。
說完,還沒等她有更多反應,陳澤末又發起進攻了。
“沒事把他,當作空氣!”
連於額角上的青筋突突的,太過分了,這兩個人實在是太過分了。
回頭這件事情他可要和他哥好好說說,他可是極力的忍耐才換來了他的婚假!?
到了目的地,周清焰抱歉的對連於笑笑。
陳澤末卻輕飄飄的來了一句,“不要給他好臉色。”
隨即將她打橫抱起,“你沒事快回去吧!”
過河拆橋這個詞真是被陳澤末發揮的淋漓盡致。
“這樣會不會不太好。”
周清焰想起剛才連於氣炸了的樣子,還是別把他氣壞了。
“你現在要做的就是趕緊把他從你的腦袋裏刪除。”
陳澤末將她輕柔的放在床上,“在我的床上,還想著別的男人,嗯?”
他的尾音拖的很長,在燈光的氤氳夏,周清焰星眸璀璨。
芙蓉帳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第二天,陳澤末的秘書打了無數次電話,催促他今天要去和某個客戶打網球,已經定了好久了。
周清焰也一而再再而三的強調,他不用陪,陳澤末還是不願意離開。
他這樣簡直是玩物尚誌!
不對!她才不是那個物!
這個念頭讓周清焰臉色微紅,隨即忍著渾身的酸痛起身,幫陳澤末拿出要穿的衣服。
拖著他起床,幫他穿上。
陳澤末也享受著她的服侍,還不忘吃她的豆腐。
“別鬧了,你快去吧,要不然要遲到了。”
周清焰笑著推他。
“不會的……”
陳澤末還賴著不想走,又派了車送她,才依依不舍的離開。
周清焰直到回到了杜雨希那裏臉色還是紅紅的。
來了門,發現杜雨希正坐在沙發上看雜誌。
恍然想起昨天自己忘了告訴她一聲。
“對不起雨希姐,我昨天,我昨天……”
“你昨天什麼?”
杜雨希明知故問。
周清焰因為愧疚卻沒有發現,自己讓杜雨希擔心了,而是低下頭,踟躇著不知道怎麼開口,和陳澤末住在一起這種話讓她怎麼輕鬆的說出口。
“昨天夜不歸宿了?”
杜雨希語氣裏帶著笑意,周清焰抬起頭來,才發現她笑的眉眼彎彎的。
“好啦,我知道了,看你臉紅的,昨天連於已經打電話給我說的。”
“他說你們兩個人肯定是精蟲上腦……”
杜雨希眼裏滿是戲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