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牽扯到好心的路遙,她不能明著來,免得對路遙不利。

她態度冰冷的往前走,小臉上凝了千年冰霜般冷漠。

龍景天被她傲嬌的小態度激怒了,就現在,這妞兒,在他麵前還這麼橫。

大早上的清寧領了一班姑娘到他麵前,說是這小妖精發起潑奶節:“龍大校,這潑奶節很有情趣麽,咱們應該擴大,你一杯我一杯的潑著,多壯觀。”

另幾個姑娘雞啄米樣的點頭,龍景天那張臉別提多難看了,清寧雲淡風輕的模樣,分明就是另一種譏諷。

“欠收拾,你是老子的老婆!”

謹歡遠遠避開太子爺,往臥室裏鑽,龍景天騰地站起來踏出一步,攬住她的柔軟小腰猛地帶入懷中。

壓製在懷中,箍得緊緊的,謹歡惱火的抬頭,不屈不撓的迎上男人陰冷的黑眸。

心情不爽的她火氣也被鬥上來了,咬牙切齒:“龍景天,你信不信哪天我潑清寧牛奶?”

龍景天皺眉,這小東西,前言不搭後語麽,她以為他護著清寧呢,傻瓜!

抽動下鼻子,幽幽的體香,混著奶味兒,這小妖精身上的味道,愈發好聞了,聞著聞著,頭越來越低,太子爺把頭都埋入女人的頸窩裏去,低語:“我信。”

吮住一小塊肌膚不撒口,絲絲縷縷的疼痛從頸窩裏傳來,謹歡腦袋暫時短路,她那滿腔怒火被男人沒來由的吻驅逐的無影無蹤。

難不成,這男人也會以柔克剛?

龍景天越吻越深,恨不得將小女人吞到肚腹裏去的那種吻。

謹歡身子迎合著往上提,她都懷疑這男人是不是吸血鬼變的,還不肯撒嘴:“龍景天,你是要吃肉還是喝血!”

掙紮,推擋,統統沒用。

她那麼點力氣,根本不能撼動這體型魁梧的太子爺分毫。

良久,龍景天心滿意足的鬆開,盯著女人雪白脖頸上的草莓印兒,邪肆一笑。

“老子給你蓋個章,免得你不知天高地厚!”

“啊!你壞蛋!”

謹歡終於意識到男人的險惡用心後,哇哇亂叫著衝向浴室,看到脖頸上出現一片嫣紅發紫的唇印,使勁的揉搓,可是已經不行了,那草莓印兒紅的紮眼。

“龍景天!你大爺的!”

她不聲不響不招不搖的,都能惹來這麼多姑娘赤果果的嫉妒,如果她頂著這草莓印兒出去,還訓練不,還不被那些人活生生的給吞了!

謹歡掄起牆角的拖把衝到廳內,哪裏還有太子爺的影兒,他溜了!

丟下拖把,謹歡坐在太子爺剛剛落座的位置,座位還是熱乎乎的,帶著太子爺的體溫,捂著讓她臉紅心跳的草莓印兒,那個地方熱的燙手。

桌子上放著一張挺大的白紙,好奇的拿過來看。

剛勁飄逸的幾個大字,力透紙背,這太子爺倒是寫的一手好字。

“準備下,今晚帶你參加宴會!禮服在臥室。”

謹歡氣呼呼的把那張白紙揉成一團,明知道要帶她出去宴會,還在這麼顯眼的地方蓋章,這不是明擺著讓她出醜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