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漢森臉上還粘著誇張的胡須,頭上戴著禮帽,看起來很誇張,但是又不至於讓人懷疑他的身份。
畢竟在國外,很多人都留著誇張的絡腮胡。
雖然他一直是將胡子刮的幹幹淨淨的。
趙漢森想要紳士的將禮帽摘下來,行一個禮,但是想到自己現在是喬裝打扮,隱瞞身份過來,隻能作罷。
沒禮貌就沒禮貌吧,他也用不著對美術館的人有禮貌了。
這裏的人都是把他們的工作人員擄走了。
趙漢森警惕地掃視了一圈美術館,從門口往裏看的話,基本上是看不到什麼的,他對此很苦惱。
想要深入進去,就必須想點別的辦法。
“我是專程趕過來的,今天晚上的機票就要回去了,我想趁著今天參觀完這座有品味的美術館。”他的眼神裏透露出期望。
工作人員很苦惱,在這種時候,他們管理人一再提醒的關鍵時候,放人進來,確實不是什麼適合的舉動。
她做不了這個決定,她也無法做出這種冒險的事情。
家裏還有一家老小需要她照看。
她可不能丟了這份工作。
美術館的工作有趣又清閑,隻用引人參觀,稍微講解一下畫作就行。
當然有很多時候,客人們是不需要他們進行講解的,他們有自己的獨特見解,對於別人的解說,通常不屑一顧。
“先生,真的很抱歉,今天已經閉館了。”她再次歉意的拒絕趙漢森。
趙漢森眯起眼睛,也沒有再跟人家可憐的工作人員糾纏。
既然這樣行不通,那他就隻能從自己那邊想辦法了。
他的館裏,跟這邊美術館一定有什麼通道,否則美術館是沒有辦法把那麼多人,就這樣,悄無聲息的轉移的!
趙漢森回到逃生館,獨自在館裏走了一圈,又快速瀏覽了一遍監控,仍舊沒有發現什麼。
他突然想起了那個能夠輕而易舉把他館裏的機關拆掉又裝上去的女孩子。
盡管那一群人看起來都不好惹,身份非凡,但是,這種時候,也隻能再次過去拜托他們了。
趙漢森知道那女孩身邊的男人看自己不順眼,但是,這麼優秀的女孩子,多一個人喜歡,不正是她魅力的體現嗎?
趙漢森絲毫不覺得自己的欣賞會給何曉曉帶來什麼困擾。
何曉曉也確實沒有把趙漢森放在眼裏,她可記仇了,還記著當時人家差點就不同意她把機關裝回去的建議。
何曉曉已經催促著大家動身了,可就算這樣,他們趕到車上的時候,還是被等在車旁邊的人嚇了一跳。
這人鬼鬼祟祟站在他們車旁邊,就像是在等待著他們。
何曉曉是看到趙漢森的裝扮的,可仍舊被他嚇了一跳。
“您有什麼事嗎?不是去救您的員工了嗎?”何曉曉有一點惱怒。
幾次三番要回去都被人打攪,饒是誰都會起脾氣。
趙漢森沒想到何曉曉會生氣,他臉上有點窘迫,像是拉不下麵子,又不得不放棄自己的麵子。
何曉曉已經坐上了車,她才不管這人有什麼要說的,現在首件要事就是,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