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珩,你這麼說就不對了。輕吟到底是將來要嫁到你們厲家的,不管怎麼說,你也不能為了一個護工委屈了她啊!”
陸正風見厲靳珩終於也正麵說起這個問題,幹脆就順藤摸瓜,提起了厲靳珩和陸輕吟的婚約。
厲靳珩有些無語,他都說的那麼清楚了,這對父女難道耳朵不好使不成?
不過眼下也不是說這個的時候,還是先解決了餘相思的顧慮再說其他的。
“這個我自己有分寸。隻是我想提醒二位一句,我這個人沒什麼耐心。餘相思的母親被綁架的事兒,到底是你們陸家人幹的。你們給餘相思造成了很大的傷害,該補償便補償,該道歉便道歉。否則,這件事兒要是追究起來,恐怕對陸家沒什麼好處!”
厲靳珩的語氣很強硬,擺明了這件事兒他是維護定了餘相思。
陸輕吟死死攥著拳頭,才勉強忍住衝上去質問厲靳珩的念頭。
陸正風的臉色也陰沉得厲害,半天都沒有再開口。
補償?道歉?
厲靳珩這話的意思,難不成是要他們陸家人去跟一個小護工道歉?
陸正風並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
不管他做了什麼,那都是為了自己的女兒。
可聽厲靳珩話裏的意思,要是他們不做出相應的補救措施的話,厲靳珩就會把這件事兒給捅出去。
確實,就像厲靳珩說的那樣,要是陸家人派人做出綁架這種事情,傳到商業圈裏,對他們陸氏集團來說,是很不利的。
本來陸氏集團在海外的生意就處於下滑階段,要是國內的生意再受到影響的話,陸家可就真的完了!
想了半天,陸正風都想不出來有什麼兩全其美的辦法。
一旁的陸輕吟拚命扯著陸正風的衣角。
她才不要跟餘相思那種人道歉,更談不上賠償。
為了嫁進厲家,別說隻是恐嚇了,就是真的除掉那個女人,誰又能拿她怎麼樣呢?
現在厲家二老對她這個未來兒媳婦可是滿意的很,隻要她和父親去懇求厲家二老,想來厲靳珩也沒辦法拒絕這門婚事。
她是真的不想讓父親服軟。
從小到大,父親和母親就把她當成掌上明珠,從來都是要什麼給什麼。
他們陸家也從來沒有這樣低聲下氣過。
雖然對方是厲靳珩,可陸輕吟看不慣父親如此軟弱的樣子。
陸正風本來心裏就煩躁得厲害,被陸輕吟扯著,更是心煩氣躁。
當下他冷著臉開口了。
“厲靳珩,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真的要為了一個小護工,對我們陸家出手不成?”
他知道厲靳珩要是真想對付他們陸家的話,有的是辦法和手段。
現在的陸家本來就是強弩之末了,根本經不起任何風吹雨打。
更別說厲氏集團這樣正強盛,勢頭正旺的大企業了。
現在他能做的,就是盡量跟厲靳珩周旋,讓厲靳珩做出退步。
總不能真的讓他們陸家人去跟那個護工道歉吧?
厲靳珩卻完全不理會陸正風語氣中的冰冷,冷哼一聲道:“這不是我決定的,要看二位的決定。我隻知道,誰惹北北不高興,我這個爹地就要出手收拾誰!”
話已經很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