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灝城兩人回到酒店時已經是淩晨兩點了,因為時差的關係,宋萱整個人還很精神,沒有半點睡意,她一進到房間就馬不停蹄地衝到書桌,開始拿出一張白紙,在上麵寫寫畫畫。
這場時裝秀
帶給她的靈感實在太多了,多到幾乎要從她腦海中溢出來。
還沒畫到一半,白紙便被宮灝城一手奪過。
“你!”
宋萱皺眉,忽然被人打斷的感覺特別不好,她望向宮灝城,道,“你幹什麼!”
“休息。”
宮灝城將白紙揉成一團直接扔進垃圾桶,“明天要跟米蘭合作商談合作。”
宋萱聞言,柳眉依舊緊皺,站起身,纖細的手伸入垃圾桶將紙團拿出來,低聲抱怨著:“又不是我要去,你自己一個人休息不就好了。”
宋萱說的話很小聲,但還是被宮灝城聽見了,他挑挑眉,薄唇微勾,雙手環胸饒有興致地盯著宋萱,好像用著全新的目光去打量著她,淡淡道:“宋萱,最近我發現你膽子好像變大了。”
宋萱連連搖頭,趕緊否認道:“不不不,肯定是你的錯覺,怎麼可能呢。”說這句話時,她心虛地轉移開了視線,就是不敢直視宮灝城的雙眸,隻覺得自己頭上好像覆上一道黑影,眼花繚亂之間,她回過神來就發覺自己被宮灝城一手扔到床上。
而他直接壓了上來,在宋萱耳邊低聲說著話:“看樣子我要好好教導下你才行。”
宋萱見情況不妙,趕緊掙紮,可怎麼也掙紮不開宮灝城環住她腰的手,如烙鐵般堅硬,又滾燙
“大哥我錯了,放過我好不好?”
宋萱差點哭著求饒,“已經很晚了,純蓋被子睡覺行不行?”
“不行。”
宮灝城拒絕,直接以唇封唇,將她帶入漩渦之中。
男人真是個禽獸,太禽獸了。這是宋萱醒來之後第一個想法,她扶著快要斷掉的老腰,顫巍巍爬下床,耀眼的暖光透過巨大的落地窗洋洋灑灑落在宋萱略微青紫的肌膚上,她咬牙,惡狠狠罵著已經不在房間的男人。
“大禽獸,精力那麼旺盛,你是人形泰迪嗎!”
隻有宮灝城不在的時候,宋萱才敢罵得那麼爽快,要是他在場,估計宋萱喵都不敢喵一聲。
洗漱過後,宋萱特地穿了一件高領的上衣遮掩住脖子上的痕跡,她拿起放在行李的素描本,隻吃了幾口早餐便匆匆出門了,昨晚的靈感還盤旋在腦中,她想找個安靜又美麗的地方將這些靈感都一一勾勒出來。
酒店門口的不遠處有一個公園,裏麵長滿了梧桐樹,恰好秋天將至,地麵上鋪滿了金燦燦的落葉,頗有一番風情,可能清晨的緣故,周邊的行人沒有多少,格外安靜。
宋萱找了一張長椅坐下,她打開素描本,纖手拿著鉛筆,將腦中的靈感都一一記錄在了本子上。
溫柔的側臉迎著從空中落下的陽光,精致漂亮,東方的古典美在她身上緩緩散發而開,而她認真專注的模樣,吸引了不少在場的男性,正當宋萱畫的入神時,就有位男性站在她麵前,語氣輕佻:“嘿,小姐,你一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