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雲深也有不少爪牙。你們有沒有什麼印象?”燕生接道,“恐怕還要請王妃和我姐姐出馬了。”
“此話怎講?”寧景琰的大腦空白了一瞬間。
“我姐姐是德王妃,那麼以她的名義辦一場宴會,並且言明恭王妃也會到場。”燕生解釋道。
“對,這樣的話,若是雲深的人就一定會讓自己夫人去參加,至少探聽一下你姐姐的口風。”寧景琰道。
“可若是這樣的話,就算是齊國公的黨羽想要探查消息,也不一定能夠看出來啊。”蘇謹言當然有顧慮,自己的妹妹才經曆過一場生死劫,怎能又要把人往危險的地方推?
“也是。”燕生點了點頭。
“而且菱兒和德王妃的安全也沒有保障。”蘇謹言說出了自己的顧慮,“我們之間的戰爭,怎麼還要將女子們扯進來?”
“這確實不能夠,殿下不在王城,我們也不能給人添麻煩啊。”寧景琰緊緊的皺著眉頭,一時間也拿不定注意了。
“看來我們應該從長計議。”燕生微微歎了一口氣。
一時間屋子裏安安靜靜的,三個人皆是一臉的沉重。
恭王府裏,蘇菱正與兩個孩子玩鬧著,突然白芍就慌慌張張的過來了:“王妃,大小姐過來了。”
“嗯。”蘇菱笑著說,“你沒有把人給請進來?”
“一同來的還有汾陽郡主。”白芍皺了皺眉頭,“王妃雖然和她冰釋前嫌,卻也不是……沒點脾氣的。”
“快去請到前廳吧,汾陽郡主有孕在身,又是寧公子的妻子。你該對她尊重一些的。”蘇菱搖了搖頭。
白芍隻好領命下去,蘇菱將孩子遞給奶媽,道:“敏敏這個精神肯定是睡不著了,你讓白桃守著逸兒,自己待敏敏走走。”
“是,王妃。”奶媽笑著應道。
“也不知道是什麼事情。”蘇菱也不糾結,理了理衣裳就起了身。
“參見王妃。”兩人才見到蘇菱,就規規矩矩的行了禮,看的蘇菱直皺眉頭。
“快些起來吧,又沒有外人在,一個個這般拘謹是為著什麼?”蘇菱將兩人扶了起來,卻見汾陽的臉色很是不好,“你是不是病了?這有孕在身還出來瞎跑,真是胡鬧。”
“瞧瞧,我就跟你說了,該在家裏好好的呆著,我自己來就可以了,你還非要過來。”蘇卿歎了一口氣。
“行了,來都來了。”蘇菱扶著汾陽坐了下來,“清風,上茶。”
她掃了一眼站在門口的清風,將人支了開去。
汾陽緩了緩,也不讓蘇卿替著說,一個人把事情的始末都說了出來。
“當真?”蘇菱有些驚訝,這齊國公不聲不響這麼長時間,原來是把勁兒用在了這裏?
“是的,衡澤去盯了他一陣兒,證實了那個小丫鬟說的話。”
蘇卿補充道,
“大哥肯定不想讓你知道這件事情,但是我覺得……你現在也算是天家的人了,怎麼著也得為了你們家雲霆做點什麼。若是我們知道什麼,卻不告訴你,你鐵定心裏又要不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