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樣的,據說那個女人一起很得澧朝太子的青眼,可偏偏那位他懼內,不敢輕易的將人迎進府上。”李連的話裏真真假假。
“這話可當真?”淳於淩愣住了,“這小子能耐不小啊?去一趟澧朝,把人家太子的心尖兒寵都給拐回來了。”
他吧唧吧唧嘴:“也不知道是個怎樣的絕色美人兒,孤以前可是聽說,那澧朝太子清高的很,還搞什麼一生一世一雙人,這下可是狠狠的打了臉。明明就是懼內……”
這人怎麼還是沒有跟人搶的衝動?李連有些心急。
前不久雲深給他寫了一封信,信上寫道:
務必想辦法挑起兩人之間的戰爭,這樣本殿下才好漁翁得利。
那邊還點明了,要好好利用莊蓁蓁這顆棋子。
李連一咬牙一跺腳,又說:“聽說那澧朝的二皇子,還為了這個女人爭風吃醋過。”
“當真?”淳於淩的眼底閃過一絲狐疑,“你又是從哪裏知道的?”
“屬下這是……派去那邊兒的探子報回來的,聽說那女子雖生於山野,現在卻也是一派大家閨秀的模樣。”李連小聲的說,“聽說啊,她的那些規矩都是二皇子找人教的。”
“這倒是稀奇了。”淳於淩突然迸發出了前所未有的興趣,“如此,孤倒是想要見見這個美人兒了。”
他舔了舔嘴角道:“這澧朝的女人看著都有味兒,多得益於那些規矩教養。前陣子那個淳於成那個蠢蛋,娶的那個蘇家小姐倒是好看的緊。那一舉一動頗有風範,想來那位也有些韻味。”
當時淳於成的勢力也是大得很,若不是折在了澧朝,怕是這太子之位也輪不到自己的頭上來。
“不過,聽說澧朝的女子慣愛給丈夫戴綠頭巾?”淳於淩小聲的嘀咕道。
“不不不,那得看她跟的是什麼人了,若是跟了殿下這般的人物,怕是早就不離不棄了。”李連連忙道,這拍馬屁的功夫,倒是越發的爐火純青了。
“也是。”淳於淩樂觀的說,“孤與淳於成那個蠢蛋不一樣,看著鍋裏的,還想著碗裏的。那般的美嬌娘不好好的寵愛著,偏生要沉迷於別的鶯鶯燕燕。還有那……床榻之上……嘖,不說他。”
他生生的轉移了話題:“你去打聽打聽,順便想想辦法,叫我接近接近她。”
“是,殿下。”李連惡心的雞皮疙瘩都出來了,不由得同情起了莊姑娘。
可終歸是自己把人拖下了水:沒有關係,隻要把兩人的戰爭跳起來就行了,這個消息讓淳於皓知曉之後,不就有好戲看了?
不過……回想到剛才淳於淩突然轉移的話題,這意思是不是說明淳於淩有那方麵的缺陷?
“容我再試探試探。”李連微微勾了勾嘴角,“隻要你們內部亂起來,這鹿死誰手還真的不一定呢。”
淳於皓也恰巧走到了樓梯口,李連微微往後讓了幾步:“二皇子請。”
“嗯。”淳於皓不鹹不淡的說,“你這個人挺識時務,要不要到我的麾下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