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彪足足在地上躺了半分鍾,才緩緩起來。真是要摔死他這個胖子了。
起來後的張彪變得凶神惡煞起來:“馬勒個巴的,臭女人,你當小爺是好欺負的嗎?今天不教訓教訓你,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
張彪轉身去了外屋,不一會兒回來後,手裏出現了一個鞭子。
這個應該是家裏養牲畜時,用來打牲畜的,不知道張彪從哪裏找到的,準備用來對付宋微微。
“今天打到你屈服為止。”
說著,張彪揮動起鞭子,就開始往宋微微的身上抽打。
那“啪”的聲音是那麼的清脆,每每抽打在宋微微的身上,都痛得她悶哼一聲。
每打一鞭子,宋微微都皮開肉綻。
因為剛剛被水浸濕了身體,所以每打一下,身體上多處一道傷口,浸濕的衣服就會沾染在傷口上,無比的疼痛。
這對宋微微來說,就是一種酷刑。
張彪打她的目的,就是想要讓宋微微屈服。但是宋微微一直都不肯求饒,任由他打著,絲毫不服軟。
宋微微不停的扯著手上的繩子,希望早點斷開。她倒是覺得,被打也是一種拖延時間的方式。
就算被打死,也比被侮辱強。
在第20鞭子落下去的時候,宋微微已經被打得不成人形了。
張彪問著宋微微:“服沒?服了就老老實實的伺候大爺,以免在忍受皮肉之苦,我給你一個舒服的死法。”
宋微微的嘴角露出了鮮紅的血跡,即使被打得隻剩下半口氣了,仍舊不服軟。
“我不服,你打死我吧!”
“沒想到你性子這麼烈?哼,我就願意征服烈性的女人。今天打不服你。”
話音未落,又一鞭子抽打下去,啪得一聲,落在了宋微微的身上。
“嗯……”痛得宋微微悶哼一聲,額頭上的青筋暴起。
張彪畢竟太胖了,又抽打了幾鞭子後,覺得有些體力不支了。想要坐下來休息一會兒。
就在這時,宋微微手上的繩子,終於是被她掙脫斷了。
本來隻剩下一根筋的,無奈繩子質量太好,怎麼都弄不斷,害得宋微微挨了這麼多的打。
忍著全身痙攣性的疼痛,宋微微解開了腳上的繩子,向著四周掃視了一圈,找到了一根木頭棍子。
趁著胖子回身不注意之際,宋微微突然起身,對著他的腦後,猛然一下。
也許是力氣不夠用了,宋微微這一下子並沒有將張彪打暈。
隻覺得腦後一疼,張彪猛然回身,隻見這個女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掙脫了繩子,正拿著棒子站在麵前。
“臭娘們,就你也敢偷襲我?”
張彪回身就要去掐宋微微的脖子,慌亂之際,宋微微再次掄起了棍子,向著張彪的側臉打去。
宋微微幾乎是用出了吃奶的勁,掄了過去。
“啪”的一聲,張彪的大牙都被宋微微打掉了一顆。
隨著大牙飛出,張彪再也體力不支的暈倒了過去。
宋微微累得氣喘,虛脫般的癱軟在地。
這個胖子皮糙肉厚,第一擊根本就奈何不了他,要不是宋微微使出了吃奶的勁,打了他第二下,估計就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