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都聽不下去了,無不露出憤怒之色。
“麻麻咪的,你說什麼,華國中醫是你們的?我呸,誰給你的勇氣,敢這麼說話?”
“兔毛的,這來自綠營的王八蛋,也太囂張與恬不知恥了,你們都別攔我,我要幹死他!”
“打這種人,真怕髒了我的手——”
“霧草,這得有多不要臉,才能說出這話?你爸媽看到你這樣,不把你塞回去重新回爐,算我輸!”
“什麼樣的爸媽能生出這樣的——雜牌貨色?唉,是我的錯,忘了綠營那邊都是橋上鬆下的傳統——”
——
聞言,橫煙一浪勃然大怒,指著眾人怒道:
“放肆!你們,你們這群低賤下等的華國人,居然敢質疑高貴的綠營血統,真是豈有此理!”
說著,橫煙一浪挺了挺胸,高昂著頭,一副傲慢自得的模樣。
“嗬嗬。今兒算是長見識了,連祖宗都能忘的人,還真是無敵呢?”
賴不醫不屑的瞥了一眼橫煙一浪,搖頭歎道:“不醫堂還有一個規矩,雜種與狗不得入內,請吧!”
“賴不醫,你敢侮辱高貴無上的綠營血脈,真是大逆不道!”橫煙一浪怒道。
賴不醫沒搭理他,看向王懸壺,歎道:“嗬嗬。中醫盟,真是不錯,好的很啊。”
說著,賴不醫拂袖而去。
“——”
王懸壺張了張嘴,想說點兒什麼,卻不知道說什麼,一樣便秘的表情,非常難看。
“雜種與狗不得入內,出去!”
“滾出去!”
“滾——”
有人指著橫煙一浪大罵道,還有擼起袖子,摩拳擦掌,準備請人離開。
“混蛋——誰敢對橫煙大師無禮?”
橫煙一浪身後走出一名男子,麵容冷漠,眼神陰鷲,手拿一口武士刀,渾身散著一種可怕的威壓,讓人不敢靠近。
“都退下!”
王懸壺黑著臉怒喝道,“橫煙大師是中醫盟請來的貴客,是來華國進行醫術交流的,你們這般無禮,豈不是讓人笑話?”
說著,王懸壺看向賴不醫,道:“賴不醫,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嗬嗬。難怪華國地大物博,人口眾多,是我們綠營的無數倍,卻遠不如我們綠營——今日見了你們華國的待客之道,待人之道,總算是明白了。”
橫煙一浪搖搖頭,一臉不屑的冷笑道:“不過都是一些酒囊飯袋之輩,沽名釣譽之徒,一群沒開化的野蠻猴子罷了!”
聞言,賴不醫停下腳步,緩緩轉身,瞥了一眼王懸壺,又看向橫煙一浪,冷笑道:“待客之道,待人之道?”
“嗬嗬。我們華國乃禮儀之邦,不論待客之道,還是待人之道,自然無須多說,不過嘛,如果是一條數典忘祖不知廉恥的狗,那自然用不著待客之道。”
賴不醫頓了一下,又道:“嗬嗬,難道貴寶地有待狗之道?老朽孤陋寡聞了。”
“賴不醫,你、你敢指桑罵鬼,嘲諷我們高貴的綠營血統?”
橫煙一浪氣的鼻子直冒煙,指著賴不醫道。
“指桑罵鬼?”
賴不醫搖搖頭,歎息一聲道:“唉,連成語都學不好,一知半解,還有臉向世界吹噓,說華國中醫是你們的,真是太可笑了!”
“岸穀君,我們走——”橫煙一浪臉色瞬間難看了起來,冷哼一聲,轉身就走。
“橫煙大師,千萬和賴不醫這種不知好歹的人一般見識,他這是對綠營,對太和醫道的嫉妒和偏見,當不得真!”王懸壺連忙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