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王怎麼有失大唐的國威了?又怎麼違背了孔聖人的教導了?你今天不說出個所以然,朕看你這身衣服也不必穿了”李淵憤怒道。
“刺王殿下擅自殘殺敵國國主,這高句麗的國民怎麼看待我大唐,隻會認為我們大唐跟蠻族無異,而且聖人有雲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刺王殿下就算跟高元有再大的仇恨,也不該當場砍頭掛城牆上”鄭誌良說道。
“抱歉啊,高句麗的國民對此並沒有流露出任何不滿,甚至每個人都對往後的日子充滿了希望,至於聖人的話,難道我真要等十年再報仇?這樣我就把高句麗還回去,等十年再去征伐”駱榮燁嘲笑道。
“下官不是這意思,下官說的是你殺高元的事,跟高句麗國土無關”鄭誌良急忙說道。
“怎麼就跟高句麗無關了?要不是高句麗國民不滿高元的昏庸,我至於殺他嗎?難道我閑著沒事幹就因為不滿高元而征伐高句麗?”駱榮燁嘲諷道。
駱榮燁有意混攪視聽,對於這個時代的儒家思想,駱榮燁沒辦法去改變,這已經是深入民族骨子裏的東西,隻有在巨大的衝擊上才可能動搖,就像後世最後一個朝代所經曆的那般屈辱,在野蠻的八國聯軍麵前,儒家思想變成了空談。
“你這是蠻不講理”鄭誌良氣急道。
“我怎麼就蠻不講理了?那打個比方,我讓人殺你全家,你是不是該放過我?”駱榮燁問道。
駱榮燁的眼神變得極為危險,鄭誌良有種感覺,他真敢回答這個問題,駱榮燁真敢這麼做,鄭誌良此時就像失去鬥誌任人宰殺的家畜一般。
“高元不但在高句麗國內不得人心,還對我漢家子弟造成了極大的傷害,這種人不該殺?那你告訴我,什麼人該殺?是不是哪天有異族來入侵我大唐,我們也該把土地拱手相讓?還附帶點賠償?這就是你說的國威?”駱榮燁質問道。
“好了,朕不想再聽到這些話題,這件事到此為止,鄭愛卿,你年事已高,該回家看看了”李淵打斷了這場辯論說道。
“下官謝陛下恩賜”鄭誌良無神地說道。
隨後就把官帽摘了下來,然後失魂落魄地離開了大殿,他走得很緩慢,內心還是期待有人能為他說一句話,但結果卻很傷他的心,直到他完全離開都沒人為他說一個字。
“總有傻逼想害我”駱榮燁低聲說道。
“哈哈哈哈,殿下,程某敬你一杯,幹得漂亮”程咬金舉起酒杯大笑道。
“三弟,不必太在意,我回來的時候也是這樣,他們就隻會抓住你的小毛病不斷擴大”李世民安慰道。
“沒事,誰還沒被狗咬過”駱榮燁無所謂地說道。
“好,殿下說得對,這些人就是一條亂咬人的狗”程咬金笑道。
而其他武將對於駱榮燁剛剛懟鄭誌良的話非常認同,一個個輪著來敬駱榮燁的酒,而同為主角的李世民也不斷灌駱榮燁酒,駱榮燁喝得一度懷疑人生了。
而文官那邊明顯對駱榮燁抱有仇視,但李淵都說了,這件事到此為止,他們再怎麼裝清高也不能跟著李淵對著幹,不是所有皇帝都是日後的李世民,也不可能所有人都是日後的魏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