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寂靜,鴉雀無聲。
也許這首詩本身沒有那麼驚豔,隻不過是因為九年的義務教育,讓所有中華子女對它熟知而免疫了。
實際上從中的所有人也低估了這首詩,當它被念出來的那一刻,才會覺得深深的震撼。
好半晌,終於有第一人鼓起掌來。接下來絡繹不絕的掌聲陸陸續續從四麵八方傳來。
元清音歎了口氣,微笑著抬起頭。第一眼就望著謝瑾年漆黑的眸中,她仿佛能夠看到自己。仿佛他的眼裏隻剩下了自己。
心髒咚咚跳動,元清音紅著臉鞠躬下台。
她慌亂又可愛的舉動讓不少人有了好感,這第一輪她的票數無一例外是最高的。
而那個一開始笑出聲的屠夫也紅了一張臉,羞愧的縮在角落,再也不敢隨意出聲評判。
今明兩日是比賽第一輪比賽,所以元清音比賽完就逃回房間,她不知道的是她如今成為了各位觀眾看客眼中最神秘的存在。
場中的人奇怪的沒一個認識這個二百一十五號的姑娘。
米笛和陳雲升對視一眼,在討論的人群中穿梭而過,然後到了元清音的房前敲敲門。
元清音在房間裏走來走去,心裏頭亂的很。一會兒想著今天的表現是不是不夠好,一會兒又想著她看見謝瑾年朝著她笑了,應該算是認同的意思。
糾結當中聽到房門聲,突然定在原地。不會是謝瑾年來了吧?
她小心翼翼的開了門,結果是米笛和陳雲升,也不知道是不是鬆一口氣,元清音請兩人進屋。
為了避嫌,她刻意留著門打開,免得被誤會。
米笛一進屋就嘰裏呱啦說個不停,元清音總結起來一句話,她成了今日的第一名,很厲害。
元清音心裏邊兒驚訝了一下,雖然想到能夠過第一輪但是沒有想到還能得到第一名,畢竟應該有很多人都念著免費的消費吧。
陳雲升打斷米笛沒有營養的話,好奇的問“清音姑娘,作詩的人到底是誰?還真想認識一下。”
元清音嗬嗬笑了下,說道:“是個極其瀟灑恣意的白衣少年郎。”
謝瑾年:……
看見房門開著就一腳踏進來,沒想到進門聽見這個消息。他狠狠的皺眉,白衣少年郎嗎?不知道為什麼,他始終挪不動腳步,想要接著聽下去,關於那個白、衣少、年、郎。
“那他叫什麼?”米笛更加好奇的問。
元清音笑道:“李白。木子李,白駒過隙的白。”“李白嗎?真好聽。”陳雲升讚美一聲,又問了幾個問題。元清音都真真假假的糊弄過去。
“李白。”謝瑾年仔細的咀嚼過後皺了皺眉,他的記憶中沒有這樣一個人物。
“哦,對了忘記告訴你,我和雲升都進了,明天陪你一起。嘿嘿不過我碰上清音你可不會手下留情。”米笛傻笑一聲,陳雲升打了他一巴掌。
“就你這樣的水平能和人家李白先生比試高低嗎?自不量力,明天可別輸在我的手底下才好。”
誰想到,一語成讖。
翌日詩詞大會元清音就在候場區見識到了兩人“兄弟廝殺”場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