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清音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真相,她和汝汝揮揮手就去找謝瑾年。
謝瑾年看到她,好像知道元清音要幹嘛。和燕寒斂說了兩句話,就朝著她的方向走來。
元清音愣在原地,明明是最想見的人,然而等他靠近自己的時候,元清音才發現,她有些不想麵對這個許久不見的男人。
元清音錯開腳步,回避了謝瑾年的目光,走過謝瑾年,出現在燕寒斂的麵前。
“世子,介意問你些問題嗎?”元清音朝著燕寒斂問道。
謝瑾年知道的,燕寒斂一定也知道了,她問誰都是一樣的。
燕寒斂似乎沒想到元清音會轉頭詢問自己,他下意識看了謝瑾年,又轉過頭來,笑著回答:“當然了。”
燕寒斂指著周圍,“這裏太吵了,我們出去說。”
“嗯。”元清音勉強牽動嘴角,隨著燕寒斂一起出去。
元清音鬼使神差的在即將出去的時候回頭去看謝瑾年。他依舊沒有露出喜樂,那張即便是男人看了都會覺得驚豔的臉上帶著天生的冷漠。
元清音抿唇,把注意力放到燕寒斂的身上,她問出心中最奇怪的事情:“我想知道,有人傷亡嗎?”
燕寒斂搖頭,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訴元清音。
那天晚上,他回去通知大家,等到把急促的把所有人叫醒,那些舉著火把,官兵的聲音已經近在咫尺。
燕寒斂以為官兵會就按照聖上旨意,直接這麼放火,可是他們始終都沒有行動,反而一步步的靠近。
燕寒斂感覺到奇怪的地方,這個軍隊太磨蹭了,不是正常的軍隊執行命令時的表現。
燕寒斂把所有人聚集到一起,為了以防萬一。讓他們藏在稻草的後麵,而他則走了出去。
燕寒斂看到了李垣燕還有徐州的知縣。心中奇怪的感覺越來越濃。
直到知縣朝著燕寒斂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這個知縣似乎認識他,之後還略微有些熱情的詢問百姓們是否還安好。
燕寒斂雖然覺得其中有蹊蹺,但是也不會放鬆對這些官兵的警惕。
他沒好氣的道:“沒有你們,沒有你們手中的火把,鶴望蘭會更好。”
察覺到燕寒斂的敵意,知縣也知道他說出來的話世子殿下很難信服。
於是知縣掏出手中的令牌,舉起來給燕寒斂看,而那一瞬間,燕寒斂認出了令牌。
【我不會幫你的】他說,對麵的人冷淡的嗯了聲,扔給燕寒斂一塊令牌【見到這個,不用懷疑,相信對方】
謝瑾年當初的話在燕寒斂的耳邊響起,燕寒斂訥訥的問知縣:“他怎麼說?”
燕寒斂沒有說那個“他”是誰,但是知縣心照不宣。
他收起了嚴肅,笑著彙報:“世子讓我們來接應,做一場戲,瞞天過海,躲過皇帝的查看。還給了我這個令牌,說了到時候拿出來給您看看。”
燕寒斂講述完那天的經曆,他去看元清音。女子神色不明,顯然在細細的想著其中關鍵。
最後她總結的說道:“知縣是謝瑾年收買的,這些也都是收買的官兵,然後他們為了瞞住皇帝下令焚城,就把鶴望蘭無人的地方燒了個遍?還把病死的百姓屍體火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