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人都是女子找來的大夫,說是大夫,不過都是些沒有本事隻會嚷嚷的小角色。
他們內心深處可能知道自己無法獲得王府的賞金,但是在別人特意的誘導下,很容易覺得“是呀,本來我是有機會拿到這筆錢的,都快半路殺出來的這個程咬金讓我沒有機會了。”
欲望是原罪,嫉妒就是骨中的朽爛經文。如果能有這種不勞而獲的好事,他們怎麼會錯過呢?隻是這一次,他們算是踢到了鐵板上。
謝瑾年冷笑一聲揉了揉手腕,動作優雅從容。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也許放在此刻並不合適,但是隻要看謝瑾年一眼就知道這是最合適不過。
還沒等對方反應,謝瑾年便先發製人衝了進去。
謝瑾年像隻離弦的箭般衝進六人的包圍陣中,抬手就是一擊,直直的砍在這左邊的人手上。
幾人沒有默契的弊端很快就暴露出來。
他們擺的很好的防護陣就被謝瑾年一人衝破了,除了沒有參與進來的女子,幾乎都已經挨過謝瑾年的一掌。
謝瑾年也不著急,就像是溫水煮青蛙一樣,慢慢的和他們的磨著,對方身上已經添了好幾道傷,他卻毫發無損。
元清音在謝瑾年衝出去的時候就被他推到牆邊的拐角,打鬥中的其他人根本顧不上她,元清音完全可以趁亂跑掉。
但此時她雙手環胸一臉警惕的看著六個人,用眼神警告他們:要是有誰敢傷害我家謝公子,一定讓他嚐嚐特製眼藥水的威力。
然後元清音就看到了蠢蠢欲動的女子,挑起事端的女子是全場唯一一個不會武的人,她便躲在眾人的後麵,目光一直停留在元清音的身上。
那雙眼中攜帶的光太讓人注意了,元清音極力的想要忽視都不行。
她煩躁的扯出自己新研究出來而且隨身攜帶的“刺激性防狼生化武器”——辣椒洋蔥生薑水。
元清音叫住遊刃有餘的謝瑾年,“瑾年,把這個噴在所有人眼睛上。”
元清音的話謝瑾年不會拒絕,他接過拋來的藥品,指腹摸了一下藥瓶帶噴頭的獨有的構造,然後就掌握了精髓,一下按住瓶子,往來者眼睛的地方噴去。
“次啦”的藥水噴出來,伴隨著一聲慘叫。襲擊謝瑾年的人顧不上出拳還是踢腳,他捂住雙眼倒在地上竭力想要祛除眼睛的不適。
元清音的藥水卻不是那麼好緩過來的,衝上去的五個人都被謝瑾年手上的東西撂倒,場中隻剩下了一個始作俑者。
女子見謝瑾年朝她看了過來,有些慌張的催促:“你們還愣著幹嘛?快起來呀!”低下一片慘叫,沒有人理會她的話。
女子這下真的想跑,她剛邁出一條腿刺鼻的味道一下子噴了整張臉,火辣辣的感覺好像在火爐子上烤。
女子慘叫著,謝瑾年卸掉了她的兩條胳膊,一腳踢在她的膝蓋彎。
女子從來沒有受到過這樣的對待,她隻覺得胳膊被卸掉的那一刻,渾身都在發麻,然後就是劇烈的疼痛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