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謝瑾年拿走打包的菜元清音才回到座位上去。
“既然今天我請客,你就隨便吃吧不用客氣。反正我們已經是朋友了,對吧?”
元清音笑著給她倒了杯茶水,趙乾灑脫的一笑。
“我就喜歡幹脆直爽之人。那我便不客氣了。”她叫了兩瓶酒,點完了才扭過頭來,“會喝嗎?”
元清音想到那日和謝瑾年喝酒的事,手抵在唇邊掩飾了一下,“當然。”反正就喝一點兒也沒什麼關係。
趙乾說:“我乃是常州趙家的大小姐,平日裏也是遊手好閑的,經常幹的事,就是去闖蕩江湖。”
此時酒上來了元清音發現竟然是果酒,度數也不高,她欣喜的倒了杯嚐嚐。
“趙家,那也算個大家族了。”一口酒下肚,元清音才思考起來,常州的趙家,她還是有所耳聞的。
趙家在前朝的時候就是一種新興階級代表,算是打壓了不論公田私田一律繳稅的土地私有製。在前朝土地私有製曾經一度被打壓,觸犯了許多地主的利益。
趙乾歎了口氣,“元清音那是你不知道,自從新帝登基。我們家被打壓的已經不能入京了。看似風光,實際上背後卻隱藏了許多不為人知的艱辛。”
元清音皺眉,“你這話的意思是皇帝在打壓新興階級?”
“噓!”趙乾正色道:“這種事情未免隔牆有耳。說不得。”
元清音雖然想說現在的揚州城已經在謝瑾年的管控下是不會出現隔牆有耳的事情。
但是她也知道禍從口出、萬事無絕對。萬一他今天這麼一說,就是被京城的人聽見了,豈不是直接將謝瑾年陷入困境?
所以張了張嘴,一個字也沒露出來。
“不過,我還真是佩服你,也不知道你扔出來的那些粉末是個什麼東西。竟然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就將我控製住了。”
見她跳脫的岔開了話題元清音也就說起自己會醫這件事,“我就是個大夫。平日裏出門在外,總不能讓自己一點自保的法子都沒有。所以研究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小玩意兒。”
她哂笑,“就是今天出門帶的少了些。都用到你身上,所以後來那幾個人我便沒了法子。”
“唔”趙乾應了聲,此時菜肴已經上桌,她嘀咕那黑衣人也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功夫如此高強,還好他沒對自己下狠手。
不然今天可能命就丟了。
元清音聽到她的嘀咕臉色一僵,她也不明白沉青為什麼還會出現在揚州城。
她一不願相信他會害自己,畢竟他已經數次救過自己的命。二又怕他會壞了謝瑾年的事,萬一他在揚州城內布下什麼陷阱,或是找到證據通給京城的皇帝,那謝瑾年就會處在危險之中。
說到底她還是更家擔心謝瑾年,所以今天發生的事情也會一五一十的告訴我他,讓謝瑾年做好準備。
“喂!一看你這個姑娘,就不知道享受。”趙乾舀了一勺燕窩放到她的碗中。
“美食麵前怎麼還想東想西的?”她玩自己大塊朵頤的吃起來。
元清音被這女子豪放灑脫的姿態勸服,心底的那些事也放了下來。跟著她一起大塊朵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