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元清音問他這句話隻是為了說句話一樣。白如鯁在喉,抿抿唇十分不解的問她,“剛才你聽到二堂主說的話了吧?為什麼不回答他?”

二堂主說的話都有道理,或許這個藥堂爭取一下,他們可以得到。而那些藥材也不會就這麼暴露在空中。

元清音沒有搭理白,她手上的動作不停。

元清音想法很簡單。既然有辦法能夠保存藥物也不需要用太多的工具,為什麼不可以隨便找一處地方呢?

隻是她理所當然的想法在別人眼中就是不可思議的。

首先不用保存是什麼意思?在元清音的手上那些藥材不會流失藥性,到了別人手中就有可能,是這個意思?

元清音覺得簡單的事情別人認為太難了,所以他們眼中她就是在和所有人作對。

至於白,也隻是覺得元清音很有趣,想要看看她究竟能夠做到哪一步。要說有多麼的真心也不見得。

也因此,元清音隻叫他幫忙打下手,並沒有過多的交流。

“我真的很好奇,為什麼你每日都戴著冪籬?是臉上有什麼傷疤嗎?你給我看看,說不定我能幫你治。”

元清音白了他一眼,最初是出門的習慣戴著。後來看到這文渺堂裏的情況就不想露臉了。

以至於後來每天,她都戴著各種各樣的冪籬,叫別人看不清她的臉。

所以幾天下來的相處還沒有人知道元清音究竟長什麼模樣。

“關心這些事,不如好好的關心一下研究,早點研究外貨,就能早點回去,不用呆在這裏。”嫌棄的看了一眼周圍。

“嘖,謝瑾年,你要下次再讓我來,我也不來了。”小聲地嘀咕了一句,她繼續手中的動作。

在文火聯係藥房的時候元清音一直在那個涼亭裏做實驗。來往的許多人都有看見她,都覺得很是奇怪。

怎麼會有人在涼亭裏做實驗?於是都去打聽了一下。與此事無關的人了解了事情的前因後果隻會一笑置之。

與此事有關的大堂主或者二堂主那邊的人知道了總會上幾份心思。

於是到後麵不知怎麼的就傳出說元清音奇醜無比這樣的話,說她一直不肯露麵,是因為臉上長了許多紅色的斑。

說這些紅色的斑困擾她很久,一直沒有得到解決。

有人開始打賭,說誰能去治好元清音的臉誰就能夠得到藥堂的使用權。

不過這些打賭都是小輩之間的,互相打鬧,最後也沒有人能夠成功地揭開元清音臉上的麵紗,以至於謠言越傳越複雜。

說到最後已經將她描述成一個非常醜陋的女子。眾人走過身邊都會繞道的地步。

元清音也不在意,更加沉迷在研究的天地間,自由自在的遨遊不受拘束。

相比起來,陳顛顛很受眾人的重視。

二堂口的人都覺得她提出來的好幾個方法不錯,漸漸的也開始正眼瞧她。其他堂口的人則是又多了位女神,時常有人給陳顛顛告白的。

不過都被她禮貌的拒絕了。於是兩個同一時間來到文渺堂的女子,在幾天之後得到的是完全不同的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