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瑾年趁此機會提出告辭,父母二人都沒有阻攔,任由他帶著人離開。

“顛顛,你覺得謝公子如何?”陳會盯著男子的背影問道。

陳顛顛終於緩過勁來,抬起頭看著父親,“此人究竟是誰?”有些羞澀的紅了臉。

看出她的心思,陳會道:“文渺堂的堂主,謝瑾年。”他解釋,“是為父無意間知曉的,不知你剛才有沒有看到他身邊的那個護衛?就是四堂主手下的人。聽說很早的時候就跟在堂主身邊。”

陳會道,“為父就是因為這些才得出他的身份,顛顛你可千萬不要得罪了他。”

陳顛顛立刻搖頭,“女兒怎麼會得罪謝公子呢?就是不知道在文渺堂會不會見到他。”

陳會會心一笑,女兒有這意思就足夠了。隻要他時常把兩人湊到一起,感情什麼的不就自然而然的培養出來了?

到時候他們中藥堂就有了最大的靠山,就算是在戰亂時候也能保存一席之地!

陳顛顛沒有當下半場的主持,她滿腦子都是剛才的男子,一門心思都落在謝堂主身上,一張臉通紅腦袋都昏昏沉沉的。

陳顛顛回去之後叫了人來,她要知道元清音的事情怎麼樣了?那些在堂口流傳的各種流言蜚語都是從她的口中傳出來的。

陳顛顛收買了廚房裏的一個小廝,這種人接觸不到什麼大秘密,但是傳個話還是很有作用。

叫來的侍衛將從小廝那兒得到的消息看了一遍,忍不住笑出了聲。元清音正在遭受兩波人的關注,你便是文明為首的支持她,相信她。一邊是大堂主、三堂主的手下堅信她品行不端,容貌還醜陋。

陳顛顛好心情的從院子裏扯來一朵紅色的花,碾碎了開始塗抹指甲。隻要一想起今天所見到的男子,就忍不住的心動。

一定要好好的打扮,下次見麵的時候她這般姿色一定能得到謝堂主的喜愛,到時候她就是文渺堂的堂主夫人。

管他大堂口二堂口通通都是她的了,要除掉一個元清音那不是手到擒來?

“啊,真是天佑我。”今天是什麼日子,每件事都是好事!

陳顛顛做著美夢,元清音就是活在噩夢裏。半夜睡著的時候誰都不喜歡被吵醒。

尤其是有人大半夜在你的院子裏,悉悉索索的講你的壞話……

誰能睡的安穩?

她翻身起床聽著外麵氣聲悄悄話,柳眉輕蹙著一臉的疲倦。

“我猜她很醜,說不定就是臉上全部布滿紅斑。半夜看見都會嚇死人的那種。”

“元清音究竟長什麼樣子?師妹你去看看,回來告訴我們。”

“萬一我被嚇到了怎麼辦?你們怎麼不去呢?”這是一道女聲,聽得出來很不耐煩。

“因為元清音是女的,我們怎麼能半夜爬女子的房間?會被當做采花賊的。師妹別墨跡了,你快去。”

然後女子好像不情不願的被推搡著,開始爬牆。

元清音冷笑了一聲,文渺堂的人是不是太閑了?每天除了那麼多的功課、任務,白天八卦,一會兒晚上還要來爬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