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辛幾次想要開口都被元清音連珠似的話語堵了回來。嘴巴張張合合半天,一個字也沒說出來。
元清音總算是一口氣把想要說的吐露幹淨,別開眼就看到楚辛滿臉“便秘”的表情。
知道剛才說話嘴快,有些欺負人了。元清音冷靜下來,不耐煩的道:“給你機會解釋。”
楚辛終於拿到話語權,趕緊趁機解釋,“趙乾是我未來的夫人,我得對她負責。還要保護她的安危。”
模樣認真,態度誠懇話語堅定。怎麼看都不像是在說笑意思,而且楚辛這個人軸的很,比起謝瑾年,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一句話,就把元清音之前說的那些指責都變成了放屁。她張了張嘴,有些驚愕的在兩個人身上繞來繞去,最後回到趙乾的身上。
一巴掌拍下去,打在她的床邊,“趙乾,別裝了。快給我解釋,到底怎麼一回事!”
趙乾執著的閉著眼睛裝了幾秒鍾,然後在元清音炮轟似的話語聲中,“悠悠轉醒”。
“元清音,你怎麼來了?哎喲,本小姐的胳膊疼,你快扶我一把。”
“嗬。”一聲冷笑,抱臂而坐,堅決不動。“對了,”她轉過頭去告訴楚辛,“楚將軍,接下來的時間一希望能留給我和趙乾兩個人。”
楚辛明白她的意思,猶豫了一下又看著趙乾的神色便低頭退了出去。這下屋中隻剩下兩個人。
房間裏隻有二人,元清音說話也無所顧忌了,化身為十萬個為什麼?所有的一問都堆積在一起,想要個答案。
一串說下來,趙乾根本沒有插嘴的機會。直到她說:“解釋吧。”
趙乾喃喃的道:“說來話長。”她轉頭道:“那就長話短說。”
趙乾也不知道為什麼忽然之間元清音這麼有氣勢,讓她解釋的話語脫口而出,還十分詳細。
那一夜,被傷痛醒的趙乾被楚辛說著要負責,她整個人就傻了。一晚上發生了什麼都迷迷糊糊的,後來楚辛就一直圍在她的身邊,照顧她。
不知怎麼,那個叫樊霜雪的女子混進城主府,碰上了楚辛,和他有了過節。
說是過節,趙乾看來就是欲擒故縱。
她默默的吐槽,“樊霜雪大晚上的不睡覺,跑到院子裏彈琴,那個古琴彈得那叫一個幽怨,清冷。”
然後就把睡在這件屋子裏的楚辛吵醒了,不耐煩的衝出來抓人,然後樊霜雪微微抬起下巴,孤傲又脆弱的指責楚辛的“暴戾”行為。
“半夜三更不睡覺,還跑出來吵鬧人,楚辛發火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在說了,他都是守夜照顧我太累了。好不容易才能睡著一次那個樊霜雪還要出來作妖。”
聽到這兒元清音大概明白了,剛開始的緊張也不複存在,反而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戲謔。
“元清音,你說這個樊霜雪對楚辛有沒有意思?”好的那隻胳膊撞了撞友人。
“她醋了,我聞到好大一股酸味兒。”
“什麼?”趙乾聽著她的話牛頭不對馬嘴,根本不知道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