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清音鄙夷的看著他,十分不相信這一番話,默默吐槽:“你的武功不能帶我上馬真是很讓人懷疑啊!”

她說的小聲,燕寒斂還是聽見了,輕輕勾起嘴角,叫她坐上來,“目的地就快到了,這位姑娘準備付給在下多少銀兩呢?”

元清音忽然間想起小時候一個非常爛的梗,眯著眼睛一笑:“不多不少,正好兩角。”

“嗯?”沒聽明白,搖了搖頭他兩眼看去,乖巧的等待一個解釋。

然後元清音就朝著他踢了兩腳,燕寒斂避之不及,生生的受過之後想要大聲抗議,然後元清音比了個二在他的麵前。

“就是這個腳。”

“哇,清音就算不給銀兩也不能這麼對我吧!我可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用了全部的身家來找你。竟然就隻得到了這種待遇。”

元清音成功的被他給逗笑了,臉上露出盈盈的笑容。臉頰邊也因為情緒的變化升騰起棉花糖般的粉紅,看上去有了氣色。

她麵前的男子回過頭來,收斂了麵上的笑容。緊了緊手中的韁繩,朝著西門而去。

自從這裏被攻克下來以後,就開始向城外的人開放。隻不過沒有多少人願意來京城,誰都知曉如今京城中的禁軍與新軍打的不可開交。

這個時候來金城不是找死嗎?所以普通人都不會來,城門開了這麼久,也不過寥寥數人而已。

可是今天卻突然來了兩個人,守城的士兵遠遠的看著。遠處騎著白色駿馬的兩人。

一男一女,那男子鳳表龍姿,騎著馬兒的姿態一看就不是等閑之輩。而且在大冬天裏穿的極其單薄,等那馬兒近了一些之後再看,男子儀表堂堂,一雙眼眸光亮透明,很是神氣。

一時間總覺得男子有些眼熟。然後目光不可避免地落到男子座前的女子身上。

這女子穿的倒是挺多,那一間巨大的披風就擋住她整個人。隻露出小半張臉來。

挺翹的鼻尖下是一張櫻桃小嘴,有些蒼白,就好像剝開的水蜜桃。隻帶著一層淡淡的粉色,除此之外便盡是一片白。

這麼一看,這女子也頗為眼熟。到時讓守城的士兵有些古怪。

例行公事的將人攔下,守城士兵出言問道:“二位從何處而來?”

颶風有些高大,燕寒斂也不矮,騎在馬背的燕寒斂就宛如一個小巨人。守城的士兵需要抬起頭望著他才能看見。

這麼近距離的仔細一看,當真讓他回憶起來了為何如此眼熟!

喉間滾動,這位怎麼會貿然的出現在這裏,他們也並沒有接到通知,難道是大人有其他吩咐?

與旁邊的士兵對視了一眼,見對方一副茫然的模樣。守城的士兵簡直恨鐵不成鋼。

他有些慌,就怕世子殿下這是辦急事,要是被他們耽誤,可就不好了。

於是往後方一側,讓出一條道來。這模樣是要他們直接走。

站在對麵的士兵攔住他,“你幹什麼?這裏來了人,自然需要好深檢查一番。免得進城之後衝撞了周少爺。”士兵動作很小的拉扯著對方,詩怡她不要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