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時,正好瞧見對麵的趙才人也站了起來,她用幸災樂禍的眼神看著自己,朝著皇後欠身,然後追了出來。
白蓮花瞧見那眼神,知道別人的事兒都忙完了,就她還沒完。
正悠閑地走在小徑上觀賞者兩邊開的鮮豔的花,白蓮花便庭審後傳來的腳步聲,隨後,自身後響起一道熟悉的嬌喝聲。
“白蓮花,站住!”趙才人的嬌喝聲響亮的緊。
白蓮花煩了個白眼,腳步沒有絲毫停頓的意思,當做沒有聽見趙才人的叫喊聲。
這趙才人當自己是誰啊?同樣是才人,憑什麼她叫停她就得停,還是連名帶姓的叫喊,一點禮貌和規矩都沒有。
白蓮花懶得理會,心知這趙才人這個時候來找自己,肯定不會抱著友善的態度來。
“嗬嗬,一個下賤的宮人,一朝僥幸的從,就這麼無法無天不把人放在眼裏,以後要是讓你再升個嬪位,不得囂張的上天去?”
趙才人帶著身後的宮人,三兩步就擋了上來,攔住白蓮花的去路。
“那就借趙才人的吉言咯!”白蓮花目光對上趙才人那不善的的顏色,笑吟吟地開口回應著。
末了,見趙才人嘴角一提,冷笑著準備開口諷刺的模樣,搶先開口說道:“趙才人昨兒個侍寢也沒晉封,卻這麼為別人著想,心性好的著實讓人羨慕。”
白蓮花笑的像隻善良溫和的狐狸,但說出口的話卻是實實在在一根硬刺,將趙才人紮的喉嚨一噎,說不出反駁的話。
“小賤人。”
趙才人見對方麵色從容,說話的口氣認真的挺像那麼一回事,恨得牙根癢癢。
白蓮花任她怎麼辱罵,一副我自巍然不動的模樣,將趙才人氣的夠嗆。
她雖然名叫白蓮花,但還真不是一朵善良單純的白蓮花,她瑕疵必報,心裏有仇便是記下,怎麼也得朝懟她的人出口氣兒,吃虧這種事兒,她可咽不下。
“怎麼,如今被皇上寵幸一兩天,就把下巴翹上天了不成?你也不看看,這後宮有多少人想要上位,就憑你一個身份低賤長得又醜陋的小小宮女,還以為皇上真的會喜歡你?”
趙才人自以為是秀女進宮,起點比對方高上不止一個層次,雖然如今都是才人,但兩人之間的尊貴的檔次,就像一個天一個地。
白蓮花自然不會以為被追加冊封,就是皇上喜歡她,見趙才人高傲的像隻攻擊一樣,故作不明白她意思,笑著問道:“趙才人此話怎講?我聽不懂哩。”
“看到這個沒有?”
趙才人見她神色懵懵懂懂,像是真不明白一樣,便指著小徑旁邊一朵開的正鮮豔的茶花,將花給摘了下來。
“都說這人比花嬌,而你呐,長得還不如一朵花好看。”
趙才人抬著下巴,笑容高傲地藐視著她,瞥了茶話,故作驚訝地說道:“咦?原來這裏還省著一朵野花,長得真醜,遠沒有這茶話好看,倒是入不了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