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何不一死了之?真是便宜你了。”
王貴人越想越氣。
尤其是剛才白蓮花那不識好歹,皇後說什麼便拒絕什麼,簡直太不識趣也太不將她們二人放在眼裏的表現,更是讓她心裏火冒三丈,恨不過的在心裏低低地詛咒著。
皇後冷冷瞥了她一眼,眼底的色彩一片陰暗。
春薰院。
下人已經跟著張太醫去了太醫院將那藥方連同藥也一起抓來熬了。
雲雀將自己親自煎熬出來的吹了幾口,而後輕輕放在桌麵上,等著藥湯溫度降低一點就讓白蓮花給喝下。
“小主,今天皇後娘娘和那王貴人送您禮物,為什麼要拒絕呢?”
雲雀不解地問著。
雖然皇後和王貴人嘴上說著是要報答當日白蓮花的善舉,但一直心裏對皇後和王貴人這兩個人物不怎麼感冒的雲雀始終覺得不對。
同時也不明白,自家小主為什麼要拒絕。
“恩,受了人家的禮,就得替人家做事了,你願意你家小主成為那樣的人嗎?”
白蓮花瞥了一眼桌上的那些東西,無所謂地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那小主您當初……”雲雀好奇心以來,頓時想到了半個月前那件事情,就忍不住問了出來。
話說到一般,回頭看了一眼門外,見那裏是彩雲和彩月兩人,便放心了下來,繼續問道:“您當初為什麼要救王貴人呢?奴婢覺得,她那種人,不值得您那為她好。”
雲雀撇了撇嘴,十分不滿意地說著,這句話她可是別再心裏頭好久了。
要不是剛才皇後將對方請去還鬧出這麼一套來,她也不打算將不滿給說出來。
白蓮花見她一臉悶悶不樂,輕笑著說道:“王貴人為人是可恨,但是她肚子裏麵的孩子是無辜的啊呀。”
白蓮花說著,無奈地歎了口氣,雙手撐到了桌麵上托著腮細想。
在猜想,讓王貴人這樣的女人教出來的孩子,會是怎麼樣的呢?
每一個新誕生的嬰兒的成長以及未來的路,來源於她的父母親,與其的教育方式有著極大的關係。
白蓮花兀自想著,隨後覺得自己好像想的有點多了,荒唐地搖了搖頭,朝著那還在散發著陣陣熱氣的藥湯吹了一口,豪不知身後悄無聲息地走近一條人影,而雲雀也緩緩退下。
“況且,王貴人腹中的孩子是皇上如今唯一的子嗣,皇上及其看重,怎麼能不好好保護著呢?就算王貴人平時可恨,但是咱們不能把這不平衡的心態牽連到一個未出世的無辜孩子身上。”
白蓮花認真說著,說到最後,聲音越來越小,像是在和自己說的那般,卻突然雙肩一重。
“怎麼了?”
白蓮花以為雲雀又調皮了,雙手搭在肩上竟然將她壓的喘不過氣來,回頭一看,頓時嚇了一跳。
身後的人,一身明黃色龍袍,腰係玉帶,著裝惹眼而威嚴,再往上看,是一張讓白蓮花覺得熟悉而又一場冷漠的臉孔,讓人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