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蓮花看著蹲坐在地上一字排開的三人,奇怪地問了一聲,麵前那三個下人便興奮地從地上站了起來是朝她急急地為了過來。
“小主,皇上等您好久了!”彩月緊張的說道。
“是啊,還獨自喝悶酒!”小太監張奎壓低著聲音,悄悄的彙報著,隨後朝著白蓮花擠眉弄眼,示意她趕快進去。
然而,白蓮花卻在聽見著幾條消息後,頓時腳步一頓,視線朝著屋內看去。
皇帝果然已經來了,正坐在獨自內喝著酒,看起來心情不是很好,隻喝著酒麵前的那菜都沒有動過。
白蓮花猶豫了一下,想起先前他說的那些話,提每天晚上都要抹藥膏的要求,她頓時就膽怯了,有點不敢進屋子的念頭。
雖然,皇帝現在看起來心情不是很好,興許是因為王貴人的肚子裏的孩子那件事情。
怎麼說人都來了,她總不能逃吧......任務啊任務!
白蓮花猶豫再三,無奈地歎了一口氣,將幾個下人揮退,讓他們各自下去休息,隨後就在雲雀期待的目光注視下下,深深換了幾口氣,緩緩走了進去。
“皇上!”
白蓮花入了屋,朝著那坐在桌子旁邊,埋著頭肚子喝悶酒的皇帝盈盈行了個禮。
借著明亮的燭火,白蓮花瞧見他一如既往冷漠的臉色,鬢角的幾率發絲散落了下來,此時看上去多了幾分滄桑與憔悴。
看見這一幕,白蓮花忍不住在心裏歎了口氣,見他這幅模樣,心裏也有點不忍。
“坐。”
皇帝緩緩抬頭,就看見她已經來到了跟前,正屈著膝。
他隨性地抬手,拍了拍旁邊的椅子,示意她走近一點,坐下來說話。
說完,他徑自給自己倒了杯酒水,端起杯子就將那辛辣的酒水飲進嘴裏咽了下去。
再將手裏的杯子放下時,他的臉上已經有了幾分醉意。
白蓮花不知道他獨自一個人在著屋子裏喝了多久的酒,但見他臉上已經有了幾分醉意,悶悶不樂地沒有開口十分寡淡的模樣,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便索性也不開口。
就這樣,兩人圍著一隻擺滿晚膳的桌子坐著,喝酒的喝酒,吃菜的吃菜,時間在兩相無言之中時間悄悄的流逝。
待他酒喝的差不多完了,百蓮花也吃飽了,他放下筷子看著對麵正拿一雙醉眼朦朧的視線盯著自己,視線也毫不躲避地與他對視著。
屋子內安靜的隻剩下燭芯在燃燒著,時不時地響起清晰的劈啪聲。
皇帝久久地盯著她那張並不驚豔但卻別有一番清雅氣質的臉蛋,輕笑了一聲,伸出中指挑起她白皙的下巴,聲音略帶幾分醉意地說道:“要是後宮裏麵的女人有你一半的安分,朕就滿足了。”
白蓮花微怔,隨即眨了眨眼睛,動也不動地看著他深邃的輪廓。
他的聲音中透露著幾分暗啞,像是許久未曾開口說話的野獸一般,有股說不出的苦澀。
白蓮花知道他心情不好,此刻不過是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宣泄一下心裏的苦楚而已,便沒有開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