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蓮花看了張太醫一眼,再直視著皇帝,臉色還十分堅決,說道:“嬪妾驗的毒,是從一塊蓮池旁邊一顆樹下那裏拾來的。”
白蓮花說著,先是頓了一下,理清腦海中的思路,醞釀著該怎麼向皇帝稟明的言辭,再繼續開口。
“先前嬪妾帶著宮人一起去了靜怡殿,找溫妃娘娘了解了一下昨日的情況而後離開,在途中恰巧遇到了王貴人院子裏的宮女。”
白蓮花緩緩說著,便看到皇帝那平靜的臉色,已經微微有了變化,原先隻是淡漠,現在則是冷漠。
白蓮花忽視他臉色上的額淩厲和冷漠,依舊直視著他,繼續將醞釀好的說辭給繼續說了下去。
“當時剛好是在園子內的蓮池邊,嬪妾尋思著去問一下王貴人的宮女,想要關心一下王貴人的身體身體狀況,奈何無意中聽到了宮女和昨日提王貴人診治的錢太醫兩人的對話。”
“得知王貴人原先身體已經中了毒,腹中的孩子保不了多長時間,嬪妾為了驗證那宮女的話是否舒適,便將昨日王貴人的血給帶了回來,讓張太醫檢驗。”
白蓮花說完,就看見皇帝的臉臉色已經徹底陰沉了下來。
那貨酸梅膏如鷹隼般的銳利無情的眼睛,很是冰冷地盯著她的臉蛋。
“張太醫,白貴人說的可是真的?”
皇帝並沒有繼續朝著白蓮花問著,而是看向了掌在一旁,臉上有著震驚的神色的張太醫,冷漠地問著。
“這......”
張太醫為難地抬起頭,看了白蓮花一眼,又看向皇帝,頓時無奈痛百蓮湖一樣,朝著地上跪了下去。
他皺著眉,臉色肅穆地說道:“回皇上,關於白貴人說的那番話臣並不知道情,臣隻是在太醫院接到了白貴人的傳話,說是有事便幹了過來,替白貴人驗毒。”
說著,他視線一轉,看向了桌上那些還沒有被撤下去的東西,緩緩歎了口氣,說道:“雖然臣不知道白貴人說的話是真是假,但方才白貴人讓臣驗的血,確實是帶了劇毒的血,至於和王貴人以及小產的胎兒,臣並不知情。”
張太醫聲音鏗鏘,目光堅定決然地直視著皇帝,如實將方才發生的事情給說了出來,倒是話裏沒有半句虛言。
他就是在太醫院配藥,被白貴人給讓宮女傳話給叫了過來,原先還以為是白蓮花身體不舒服才匆匆趕來。
哪知白蓮花將他叫來的意思是要驗毒,而後便開始了剛才一係列的驗毒步驟,驗完毒之後他便是連問都沒有朝白貴人問清緣由就準備離開,皇帝卻來了。
這不怪他在是在撇清和白蓮花剛才說的那些關係到王貴人死去的孩子的事情,而是他的的確確是壓根兒就不知道這件事情罷了。
“你有何證據,證明王貴人先前已是身體中毒,腹中胎兒不保?”
皇帝聽完張太醫的解釋,臉色還是一片陰沉就像愈來暴風雨前的寧靜黑夜一般,看起來十分可怕。
他也不傻,剛才聽完了白蓮花的解釋,便是知道了對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