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事情她還沒有調查清楚,這四個人都很有可能是嫌疑。
“我沒事,就是睡太久了心裏不舒服,扶我出去透透氣。”
白蓮花輕輕搖了搖頭,示意雲雀現在自己已經沒事了,讓她不要擔心也不要想太多,便緩緩地從床上站了起來。
“小主,你的身體又不舒服啦?那要不要奴婢讓彩月在將藥熬一下給你您服下?”
雲雀一聽白蓮花身體不舒服,便想起了張太醫開來得那些藥方子,以為隻要自家小主身體不舒服,那便喝點藥就好了。
然而,雲雀出自於好心地開口提議著,卻是見到白蓮花側目,眼神很是古怪得看著她。
“不用了,出去外麵走走就好了,藥不是已經喝過了?”
白蓮花淡淡地說著,隨後隻是瞥了他一眼,又轉身徑自出了屋子。
在到底是誰在她得藥裏麵下藥這件事情還沒有被查出來之前,她是不會輕易得相信著院子裏麵得任何一個下人。
當然,其中也是包括雲雀......
白蓮花兀自想著,人便已經出了屋子。
院子外麵,小太監張奎在劈柴,彩雲彩月在打掃和搭理那些個花花草草,三人站在一起有說有笑,場麵一片其樂融融。
白蓮花剛剛出了門,見到三人正站在一起幹活得畫麵,頓時腳步微微一頓。
“我這幾天的藥,都是誰煎熬的?”
白蓮花見玉琴社緩緩跟了上來,便側目看了她一眼,淡漠的開口問道。
她想要知道,到底是誰在她的要裏麵下毒,那個下毒的人,到底是張太醫,還是這春薰院裏麵的下人。
“小主,是彩月給您煎熬的藥啊。”
雲雀見自家小主突然停下了腳步朝著自己問了一個古怪得問題,頓時奇怪的看了一眼,便是奇怪得將煎熬她得藥水得彩月給提了出來。
白蓮花聞言,眼眸微微的眯了起來,落在正在打理著花花草草的彩月,臉上的神色一片淡漠。
“小主,有什麼問題嗎?”
雲雀見白蓮花突然問出古怪的問題,臉上的神色也十分古怪,便忍不住開口問道。
“沒事!”
白蓮花側目,便是瞧見了她拿一雙疑惑而清澈單純得眼眸在看著自己,便輕輕搖了搖頭。
隨後,在雲雀不解的目光注視下,她緩緩從手上摘下一個鐲子來,拿給雲雀。
“小主,您這是?”
雲雀不解的看著白蓮花,不是很明白白蓮花為什麼突然要將那手鐲給摘下來給自己。
白蓮花就看她一臉疑惑,臉上揚起一個淺淺得笑意,故作沒有其他的事情那般,說道:“沒有什麼事,我感覺最近得身體好多了,既然藥是彩月熬得,那便將著鐲子打賞給她吧!”
以作她這段是見以來每日辛苦熬藥的嘉獎。
“恩恩,奴婢明白了!”
雲雀小臉上揚起一個深深得笑意,一聽便是明白了自家小主的意思,便將鐲子暫時給收下來。
“順便拿一點東西給小張和彩雲,他們幾個人跟了我這麼久,總得偶爾獎勵一點什麼。”